“嗯？”祝温书有点跟不上他跳跃
思维，“
顿饭就打发
？”
“唉，没接过这业务，不熟练。”
令琛叹口气，“而且，这个时候为不破坏氛围，你应该说，
们去吃什
？”
“噢……”祝温书原封不动地照搬他话，“那们去吃什？”
电话那头令琛笑下。
“没啊，没生气啊，现在很开心啊。”
令琛：“没睡起，你很开心？”
祝温书：“……不该吗？你身价多贵啊。”
“……们俩现在这个关系。”
令琛“啧”声，“给个情侣价也不是不行。”
回想自己刚刚跟钟娅说话，祝温书甚至有股错觉，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祝温书刚要睡过去，铃声又响。
她又捞起手机，瞄眼屏幕就接起。
“跟他没睡起！！个人睡！”
“……”
祝温书愣下，才反应过来她什意思。
“想什呢你，们没在起。”
“啊？你昨天不是问……”
“不是，意思是们在起。”
祝温书说到半，破罐子破摔，“但是们没待在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刚刚谈钱时候怎不提恋爱？
令琛久久没等到回应，“嗯？”声，祝温书脑海里也没什合适词汇，脱
清晨。
因为下过雪，窗外天光格外亮。
祝温书睁眼时还以为日上三竿，看时钟，还不到九点。
昨晚她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只知道此刻她脑子还是团浆糊，不足以支撑她起个床。于是祝温书关掉闹钟，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阵铃声吵醒。
“高中就早恋祝老师，居然还要来教。”
祝温书：“……不是早恋，你不要胡说。”
“祝老师说不是就不是吧。”
令琛嘴上应，却没打算放过这个话题，“那们是什恋？”
这个时候知道是恋爱。
祝温书深吸口气，不知道话题为什变成这样。
但她嘴巴好像不太受脑子控制。
“情侣价多少？”
“算算。”
令琛声音停滞片刻，没头没尾地说：“饿，你请吃顿饭吧。”
电话里响起熟悉男声，“你跟谁……没睡起？”
祝温书整个人都是迷糊，心想这个时候说个别人估计她下秒就单身。
“你……吧？”
“你跟没睡起……”他说，“你、很、生、气？”
祝温书眨眨眼睛，意识回笼后，突然坐起来。
“噢，啧啧，真假，可不信，大家都是成年人，怎可能——”
电话里声音突然断掉。
祝温书等几秒，半天没听到声音，这才看眼手机，显示通话已中断。
【钟娅】：等下，老板给打电话。
祝温书便放下手机，睁眼盯着上空，天花板又开始转。
她伸手在枕边摸半晌才找到手机，迷迷糊糊地看眼来电。
“喂……”她声音拖得很长，还带着股嗔意，“干嘛呀，大清早。”
“大清早？快十点祝温书你还没睡醒呢！”
钟娅声量吼得祝温书脑袋都嗡嗡，“你什时候开始——”
忽然间，似乎是想到什，钟娅又压低声音，“那个……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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