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顾虑到她是病人,他亲吻细碎轻柔,没有索取也不强势,像在给她舔舐伤口般。
但这个状态没有持续太久。
当祝温书意识到自己此时正躺在床上,令琛也紧紧压着她上半身时,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房间里空气变得稀薄,两人体温也交融着同上升。
朦朦胧胧间,祝温书发现令琛呼吸声变得很……粗重。
话题怎转移这突然。
“你能不能别预告,这样会很尴尬。”
“抱歉,没什经验。”
令琛俯下身,声音小得快听不见,“怕你不想。”
怎会不想。
祝温书调整下枕头,往下缩点,钻进被子。
令琛再出来时,坐到床边。
“要睡?”
祝温书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几秒后,令琛才开口。
“在想,万回头你有个三病两痛,要是做不到你这细致。”
她笑起来,“是不是很丢人?”
室内气氛终于轻松些,令琛拿毛巾摁她耳朵,“你这说——”
他起身,转头朝浴室走前丢下句:“过两天就装病。”
“……”
令琛手臂撑在她耳边,沉沉地喘气。
片刻后,他言不发地去浴室。
里面没有任何响动,祝温书也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不知过多久,令琛终于出来。
。”
他放下手里东西,起身朝浴室走去。
祝温书不知道他在干什,扭头看着浴室,不会儿,听到潺潺水流声。
几分钟后,令琛拿着叠成小方块儿毛巾出来,弯腰给祝温书擦脸。
毛巾温度刚好,不凉也不烫。
同时,隔着被子,她也感觉到令琛身体明显地变化。
她倏然睁眼,双手推开令琛。
她现在可是个病人!
两人对视许久,祝温书脑子里空白片,嘴巴不受控制地说两个字。
“禽兽。”
祝温书闭眼前,迷迷糊糊地想。
和令琛有过第次亲吻后,她就食髓知味般,对那种感觉念念不忘。
从开始试探到后来索取,明明只是唇齿间缠绕,却挠动她全身感官。
仿佛每个细胞都在颤栗。
但今晚又不样。
令琛问:“你室友要回来?”
她抬眼看墙上钟,想下,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吧。”
“那还早。”
令琛说完,喉结突然滚下,“亲会儿?”
祝温书:“……?”
“你是歌手。”
祝温书对着他背影说,“不是演员。”
令琛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唱而优则演,不行?”
行。
当然行,您有什不行。
祝温书下意识扫眼他……裤子,看见没什异样,又钻进被子。
“回去。”
“嗯。”
听到脚步声不是往门口去,而是靠近床,祝温书
早在令思渊生病那次,祝温书就发现令琛和她想象中不样。
他好像特别会照顾人,就像此刻,他没问就能分辨出哪张是洗脸毛巾,给她擦脸时候也不是胡来,会先大致擦过脸颊,然后用边角处擦拭她鼻翼和耳后。
擦眼睛时,祝温书配合闭目,温热毛巾轻柔地擦着她眼角。
过会儿,她睁开眼,意料之中地和令琛对上目光。
“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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