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曼曼没什印象,疑惑道,“那几天你不是在休假吗?没什演出吧?”
祝温书没有卢曼曼清楚他当时行程,自然更不知道那天发生什。
令琛也没有立刻回答卢曼曼问题,他放空会儿,才转头看向祝温书。
“不记得?”
祝温书眨眼:“跟有关吗?”
令琛也没否认,平静地说:“还好,般紧张。”
前排卢曼曼突然回头问:“那你特别紧张时候呢?”
她又转头看向祝温书,“祝老师,真,怀疑他每次在台上都把观众席人当大萝卜,从来没见他紧张过。”
祝温书闻言,也看向令琛。
“那你有特别紧张时候吗?”
祝温书没说话,只是看着令琛,眼里有笑意。
“看干什?”
令琛问。
“没什。”
祝温书抿着嘴笑,没说下去。
都搬出去。而施雪儿则直站在客厅,嘴巴像退化,几度“嗯嗯额额”都没说出句完整话。
半个小时后,祝温书和令琛离开。
关上门那刻,施雪儿嚎叫声清晰传来——
“嘴呢?嘴呢?呜呜呜嘴去哪儿呢!”-
“你朋友怎回事?”
令琛轻“啧”声,懒洋洋地抬手,指着前座椅上颈枕。
“那天从这大可视门铃里看见你,”他说,“以为在做梦。”
令琛垂着眼睛,半晌才说:“有。”
卢曼曼:“什时候?演唱会?还是春晚?”
令琛仰头,看着车厢顶,淡声说个日期。
“去年九月十号。”
“那天干嘛?”
“别话说半。”
车上还有其他人,令琛便只是捏祝温书掌心,“笑什?”
“就是在想——”
祝温书抬着下巴,低声道,“你紧张时候不也像个哑巴。”
要不是这样,他们高中怎会连话都没说几句。
车上,令琛揉揉脖子,淡声说,“个个都不说话,上次也是。”
“你看不出来吗?”
祝温书说,“雪儿老师是你粉丝,她特别紧张。”
“紧张时候是这样吗?”
令琛笑下,“还以为只有令思渊这个年纪人紧张时候才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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