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问题？”南希
脸满不在乎，她把白色银幕等东西放到帐蓬旁边，边说道：“这里
治安很好，不会有谁来强*
，谁来
就踢爆他蛋蛋；也没有东西让人偷，还以为有人会对这个帐蓬感兴趣，事实证明那是想多。”
王扬将手中放映机跟着放好，本来微微呼啸寒风让他心有些沉，但听着南希话，又不禁笑，道：“呃，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露营时候总是睡不着，很多蚊子、飞蛾什，在你头上转来转去。”
“现在这里没什蚊子、没什飞蛾。”南希笑着拉开帐篷弯身进去，哒声，帐篷里便变得明亮起来，她拿出什东西向着王扬抛去，道：“接着！”王扬手忙脚乱地双手接住，看手中是瓶罐装啤酒，脱口道：“啤酒？你去哪里找？”南希很奇怪地看着他，扭开自己那瓶，挺挺秀丽眉毛，似乎想到什，大笑道：“哈哈，不要告诉你是第次喝酒！”
看看手中啤酒，王扬咧嘴而笑，耸肩道：“是个好孩子。”南希笑得弯下腰，拿着啤酒手都在颤抖，道：“好孩子！20岁没有喝过酒亿万富翁，噢，天啊……”王扬也笑起来，两人越笑越大声，好阵子才停下来，南希往帐蓬前草坪直接坐下，举举啤酒，微笑道：“尝尝吧！这是上帝那个老家伙赐给们礼物。”说着，她便率先喝口。
王扬笑着扭开啤酒，又笑又皱眉地抿大口，味道苦苦，有点儿辣，道：“还不错。但有个问题，会喝醉吗？”南希自顾自地喝着，笑道：“才瓶啤酒就醉？那就太逊。”王扬也往草坪上坐下来，抬头望着夜空中月亮，慢慢地喝着这第瓶啤酒。
“你有没有觉得很像个傻蛋？”两人安静很久，南希突然叹，眼眸里闪过丝柔弱，灌口啤酒，道：“导演是男人工作、大学生工作，是吗？没有被什南加大、纽约电影学院录取，切都完！小便利店员工还是小便利店员工。”
王扬转头看看她，认真地道：“可不这认为，《歌舞青春2》导演莎拉-舒格曼就是女人，刚才看部叫《女生出拳》电影，导演卡瑞恩-库萨马也是女人。还有，凯文-史密斯就是便利店员工。”南希疑感地看着他：“凯文-史密斯？”王扬怔，反问道：“你不知道？”
1993年，23岁凯文-史密斯凑齐2.5万美金，和几个便利店同事，用16毫米黑白胶片拍摄部《疯狂店员》，这部电影在圣丹斯电影节被米拉麦克斯公司买下，结果收315万票房，可以说是独立电影大传奇。
看到王扬疑感表情，南希哈哈笑，道：“当然知道，《疯狂员工》！你知道吗，当知道有凯文-史密斯这个家伙，又知道个叫王扬家伙，就觉得也可以拍电影，然后就到这里。”她又仰头要喝啤酒，却发现已经空，她笑笑，把手中啤酒罐捏成团，道：“嘿，大导演……”她看着旁边王扬，问道：“当个助理导演需要什条件？要大学文凭吗？”
“不用。”王扬摇摇头，也把那瓶啤酒饮而尽，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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