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下端副教授着急地问道。这是理所当然反应,但是另有考虑。
“忘。回头会告诉负责此事警察。”
边解释,边瞥向坐在视野范围内角女性。
看起来貌美年轻,实际年龄却已经五十岁上条
“没有。”
在听到斩钉截铁回答后,下端副教授露出脸不可思议表情。
“为什?”
“案发当日,主治医生更换父亲药,所以那份新药应该在那间工作室内才对。”
“哎?”圆镜片下那双眼睛睁大。“你说更换药,是指完全换成其他药?”
但现在不是消沉时候,必须查清父亲死亡真相。凭借这种意志力,终于找回现实感。
同亲戚们打完招呼后,走向父亲研究室成员聚集那片座席,按惯例互相问候。
男性五人,女性人,全都是熟面孔。有时会送东西去研究室,他们也来过家。
父亲如果是因为工作或者人际关系被杀,那可以说,研究室成员有充分嫌疑,于是问他们在事件发生时行动。很明显,是在问他们不在场证明,但可能是出于同情吧,谁都没有抱怨句,认认真真地做出回答。大家都否认事件当日与父亲见过面。虽说如此,却没人拥有不在场证明。
研究室负责人是父亲,二号人物是下端副教授。他四十岁,戴着圆眼镜,长着张娃娃脸。
上“刑警”多少会放心些吧。这想着,从衣架上取下代替丧服学生制服,把手机放进侧口袋里。
***
灵前守夜是在附近殡仪馆进行。
到场有父亲方亲属,以及父亲任职大学里相关人士等。因没有联络方式,母亲方亲属中无人出席。母亲已经辞世十几年,这也是没办法事。可是却感觉到丝寂寞。
尽管全权委托给葬仪社,但也有只能由丧主来做事情,比如在灵前守夜结束后招待宴席位上,必须招呼完所有吊唁来客。
“对。”
“那就是……或许,只是假设,药变是不是和事故有关系?”
“嗯。其实也怀疑有那种可能性。”
“是、是呀。啊,这件事你已经和警察说过吗?”
“不,还没有。”
“辅君,这次事情真是灾难啊。”他说。
“嗯……”
“合尾教授心脏病发作后,倒下时磕到头是吧?是不是那个药物没有放在手边呢?”
“不是,好像已经在——火灾现场内发现。不过——烧得太厉害,所以余量不明。”
“药用光本人却没有及时发现,也有这种可能性吧。”
几乎没见过面亲戚们脸悲戚地致以吊唁词,相对地,也回复着千篇律致谢词。
在这种重复中,忽然丧失现实感。
仿佛自己意识脱离肉体,觉得这样机械式地应对来客自己,就像是被计算机执行人工智能程序。
只是被亲戚和葬仪社要求才会做这些,其实内心完全不想做。父亲才刚去世,让个人安静安静,找个人来代替完成任务吧。
然而能够代替亲人并不存在。真成孤身人。明明守灵宴座席上聚集很多人,却有种莫名孤独感朝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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