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和黄橙子又自成组,两个都戴眼镜男女立刻抱团,展佳佳随后登上第三只皮筏,她回头看眼脸挫败杨漾,声音淡漠问:“上来吗?”
杨漾呆愣地点点头,坐上去。
个子相对较矮男生落单淘汰,节目进行到现在,嘉宾剩余八人。
这里水流比他们想象湍急,杨漾坐在展佳佳身后,与她刻意保持距离,皮筏刚顺着水流划出没多远,不等杨漾反应,就被河水冲上巨石,惯性使然差点把他甩出去。杨漾两只脚紧紧踏住护带,边划桨边安慰自己:“应该不会有危险。”
展佳佳控制着桨,抛来句:“不要那乐观。”
关在黑屋里他放弃抵抗,静默观察,偶尔绝望就默默掉泪,那个疯子外壳变成只不谙世事蝴蝶,搅动起接下来三年巨大风浪。他父母带他看过无数医生,吵过无数次架,终于在他成人那年,选择分道扬镳。
某天夜里,他被妈妈用粗绳子绑在床上,半梦半醒间觉得手被勒疼,就用力转转手腕,片刻间,他发现刚才举动是自己意志支配。
没人知道魏来是怎清醒,医生虽然说他痊愈,但仍留下后遗症,在焦虑害怕时候,会扳手指数数。之后他,俨然变成另个人,缺席三年高中教育他也不补,甚至放弃正常人生,他要认认真真做回棱角锋利“坏人”。这几年,他当过吊儿郎当古惑仔,摔过酒瓶打过架,所有情绪用脏话作为出口,对爱情马虎以对。人生失去目标,时间就变得富余,而他唯行为准则,就是这件事不管对错,只顾好玩。
他还记得有任女友当着他面砸烂手机,大骂:“你真是个贱人!”
“谁说这个世界,不是贱人笑到最后呢。”魏来说罢,笑得灿烂。
杨漾乖乖地正襟危坐,向内伏下身体降低身高。没想到后半段路险流急,冲下个高坡后,四支队伍距离逐渐拉大,直到付晓茹皮筏消失在杨漾视线里,他担虑地伸长脖子张望,忘手里划桨气力,到处漩涡时支桨卡在旁边礁石缝里,紧张,船桨抓得紧,另只手缰绳下意识抓得更紧,结果直接把整个皮筏掀起来,连累展佳佳起栽进水里。
巧合发生不过是概率结果罢,就好像杨漾救生衣没扣牢,掉进水里时候小腿正巧被礁石滑破块厚皮,手脚使不上力,陷进漩涡跟着顺流而下。他有点失忆是怎扑扇着水花努力自救,等到意识稍微清醒时,感觉有人正从腋下拖着他身子点点往岸边挪,淡淡薰衣草香发丝
太阳东升,海岛褪去身神秘,呈现片旅游短片里才会出现碧海蓝天。
众人从帐篷里出来,沙滩上留下很多退潮后水草和贝壳,以及张新任务卡。
他们今天任务是要乘坐皮划艇漂流到孤岛另头集合点。
行人按照岛屿地图来到任务卡所在象牙湾,到漂流地才发现是两人乘坐自划小皮筏。这意味着又要分组,而此次分组后多余男生,将会面临淘汰。
付晓茹给杨漾使个眼色,换上救生衣,抢占先机坐进靠前皮筏里,结果郝哥身手矫健地坐上去,还胸有成竹地捋捋油腻头发道:“有哥在,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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