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
付晓茹仰头望着十几米高岩壁,她回头问众人:“确定这是唯路吗?”
“地图上是这画。”魏来说。
郝哥终于派上用场,他取出上升器,说在电视上看过这种玩意儿,潦草教大家使用心得之后,几个人就有样学样地尝试攀爬,利用脚环靠脚部发力向后蹬,再沿着主绳把上升器往上推,看似简单使用方法,却让几个人力不从心,甚至连理论知识完备郝哥爬到半截也泄气,他死撑着面子怪罪是这个上升器不好用。濒临崩溃付晓茹手臂和大腿全然不听使唤,她死死抓着绳子,大声朝郝哥嚷道:“你能安静点吗?!”
让所有人惊讶是,最先登顶竟然是黄橙子。其实这样鸠玛尔式上升器更多是考验手脚协调能力,靠蛮力往往很难达成。魏来最后几乎是靠臂力攀上去,郝哥等着付晓茹,眼看还差三分之路段,付晓茹卸力靠在绳子上
行榜上最高网红,她变成表演型人,喜欢出风头,镜头里自己不完美,就在脸上动个手脚,还要随时随地秀那些大大小小名牌,但离开那个长方形屏幕,她家乱成猪窝,说话没那讲究声调和文雅,卸妆之后泛红痘印黑眼圈,都在提醒她:如若这走在路上,她就是那种最最平凡女生。
妈妈从小就跟她说,女孩子嘛,不用那拼,找个好男朋友好老公才是正经事。结果在黄橙子实践之前,家里“好老公”首先辜负她们,后来父母双方都组建新家庭,黄橙子成最可怜人。这几年,每年春节团聚日子,她就送给自己场旅行,好证明自己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妈妈偶尔会过问她,但中心思想都离不开钱,她说:“怕你乱花钱,妈给你存着。”
但凡妈妈过问,黄橙子就大气转账给她,点儿怨言也没有,她深切明白个道理,把解决办法依赖于性别人,其实是因为能力差,她觉得要想不辜负年轻皮囊,切只能靠自己。
这个自媒体时代出名容易,只要有人关注,无论是赞美还是骂声,她都觉得自己是有价值。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几百张同角度自拍里选张,花几个小时修图想文案,再刷着那些大同小异评价,时常跟假脸姐妹们出没在KTV酒吧,制造各种热闹,都是为掩盖另个事实,那个事实叫孤独。
付晓茹夜没睡,辗转反侧挂念着杨漾,天色放亮后才迷迷糊糊睡着。她被无人机噪声吵醒时,是上午十点半。
无人机送来个大箱子里,装着动力绳、安全头盔、上升器、脚踏带、手杖等等工具。新任务卡上说,这座小岛上有个原始村落,住着百多号人,找到穿五彩干草裙中年妇女,领取下张任务卡。
“你们是不是在玩们啊?!”坐在地上杨漾朝着无人机大吼声,转头朝地上吐口唾沫。
展佳佳摊开新地图确定好方向,背上双肩包回过头问他:“自己可以走吗?”
“没问题!”杨漾站起来,刚迈开脚,小腿肚子传来股钝重痛,又屁股坐回地上,两手向后撑着草地。
展佳佳把他拽起来,将他只手环在自己肩上,扶着他腰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她说:“你争口气,们会儿可能要攀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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