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面很小,在个毗邻湖泊小山丘上,也不是那种穿着白衣戴着厨师帽高级糕点师,顶多就是个打杂,主要负责揉面、烤面包,每天工作四小时。对来说,八小时工作实在是不好找。
因为这个人特别丧,有在地方,大好天气也会突然低气压。前三十年人生几乎就是出闹剧。
妈刚怀上时候,她跟爸在录像厅看恐怖片,爸嘴里含着块喉糖,结果碰巧屏幕上猛鬼出街,爸个激灵被喉糖噎死。
爸离奇死亡成镇上花边新闻,从此妈被说是克夫灾星。岁那年,她想在家里农地盖个新房,结果因为太忙昏倒在工地上。半年后,妈因为宫颈癌去世,头上绑着白条子穿着孝衣,周围人议论纷纷,有个声音听得很清楚,她说:“原来真正灾星,是他们儿子啊!”
成人后,就没干过个长久工作,不是老板拖欠工资跑,就是碰上*猾刻薄包工老大。在饭店误伤过客人,不小心烧过烤串摊,印刷厂都能被弄得大面积机器报废。最穷困潦倒时,垃圾桶饼干都捡过。
到家后,晕得实在厉害,明明已经入夏,浑身还发冷,鸡皮疙瘩随着步子挪动此起彼伏。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感冒,含完温度计才发现已经烧到40度,翻箱倒柜找药,不管说明书,看到退烧两个字,就塞两粒,浑浑噩噩地睡下。
来到后半夜,梦里出现个会飞超级英雄,没穿像蜘蛛侠蝙蝠侠那骚情紧身衣,就是件特别干净白T恤,下半身宽松黑短裤,身后披着条真丝披风,肌肉丰满,该激凸地方激凸……等等,是个人民警察,此刻怎能做如此下三滥春梦,等想再看清楚这个超级英雄脸,画面来到执勤马路上。他渐渐向走近,然后脱他鞋。
真实地感受到臭味袭来。
猛地睁开眼,臭味还在肆无忌惮地弥散。
黑暗里,个男人正背对着,但太虚弱,嗓子里也发不出声音,等那个男人转过身见扑扇着大眼睛看着他时,他向后个趔趄吓得摔在地上,原来手边还有刀。
不是个快乐人,觉得老天爷给条命,却欠辈子。
谈过次恋爱,那个女孩儿还陪睡过地下室,她喜欢日本电影,那个时候俩天天守着部山寨手机看电影,小小地下室被们布置得异常温馨,温馨到真以为她会嫁给。
她离开后,仍然悉心布置自己小窝,每天把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虽然丧,
计算下,大概跟他对视有五秒。本能地起身反抗,但无力可施,像条带鱼瘫软回枕头上。那个小偷本来想躲,见这德行,立刻操起手里刀。
尖刀伴着月色银光闪,死死闭上眼,多少往事在脑里闪现,再睁眼时,另个身材更高大男人举着盆龟背竹,朝小偷脑袋上用力砸。小偷随之倒地,龟背竹在原地转两圈,完好无损地停稳。
想看清这位英雄样子,只见他戴着个日式猪脸面具,潇洒地跳窗走。
躺在枕头上,恍然觉得这可能还是梦里情景,英雄应该飞走,要知道,家在七楼。
在家面包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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