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个唐孟扬,属下也去查番,他是三年前进士,林公子便是当时和唐孟扬在
“公子……”墨柳声音哑得厉害,知晓林子葵是听见自己声音心疼,才卖掉那方稀有歙砚。
墨柳揣着歙砚下山,林子葵开着窗坐在檐廊下,炉子里烧着火,还有壶咕嘟烧着茶,他手捧册书卷,睁眼凑近看会儿,又闭眼思量,口中喃喃自语,好似作答。
萧复玩心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才没几天,好像就把那林书生给忘。
那书生性子虽可爱,也迂腐别扭,萧复给他送葡萄,他倒好,个也不吃,扭头送回来。
和金樽对坐在棋桌上,萧复神情倦怠,百无聊赖。
行止观,洗心堂。
这几日林子葵因为脚伤,每日饭菜都是墨柳特意去斋堂打回来,他因着晚上挑灯夜读,眼睛越发涨疼不堪,那种想要考取功名焦虑感,在认识二姑娘后,越发之甚。
墨柳说话声也哑:“公子,喝些菜粥吧。”
林子葵起身,含着他喂过来木勺,温润米粥融化在口中,他越发愧疚:“墨柳,今日你无需给念书。”
“这怎行呢公子,您日日都要读书,您自己说,不能懈怠,怎可能停?”
,不用为兄多说吧?”
文晟礼听得心动,连声道:“多谢唐兄!”
毕竟自己可不像唐孟扬,是当朝内阁首辅义子。二人同为文泰四年二甲进士,唐孟扬考上庶吉士,进内阁,如今官居五品,自己才六品。
屋顶,元庆看出门道来。
——原来是特意来拆那林书生婚约。
门外传来脚步声。
金樽耳朵动,倏然站起:“侯爷,庆哥回来!”
元庆站在门外,敲敲门,得到萧复允肯,方才进来。
他将查来事五十说:“这肖二姑娘,倒没什特别。不过,徐徽有个义子,是建极殿大学士,叫唐孟扬。这个唐孟扬带着手下去肖府勾搭肖二姑娘,截林公子胡,瞧是故意。看样子,肖簧会找林公子解除婚约。”
萧复:“徐徽义子。”
林子葵摇摇头:“是今日有事差你做,之前唐兄送那方歙砚呢?”
墨柳放下碗去找:“在呢公子,收得好好。”
林子葵自己端着碗,道:“将这砚带下山,当吧。然后换些上好银丝炭。”
“哎?”墨柳吃惊,“观中有柴火烧,缘何换银丝炭?这等好炭,是官家用。况且,这是唐大人送上好歙砚,当掉实在可惜……”
“这天越发冷……,”林子葵轻咳声,“你便按着说办,再剩些银两,你买些梨糖和麻糖回来吃,等你回,看看能否请位读书认字道长,与你交替着,替念书。”
要元庆说啊,这文晟礼样貌气度,比起林书生,还是差得远。
肖姑娘常年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见过好男人,瞎子见文林二人,也知道怎选。
元庆想着,脚下轻功动,不动声色地跟随唐孟扬,发现他竟去应天府书院,找林子葵。
人没找到,有人告诉他:“林举人离开还不足半月,他应该是去京外行止观温书。”
唐孟扬若有所思地告辞后,上马车,车轱辘在金陵街衢间转几个弯,最后停在内阁首辅徐徽府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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