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萧复快马回国公府,将人抱下来,大步进府喊,“立刻召府医来!”
将林子葵轻轻放在自己床榻上,黑色大氅敞开,露出他蜷缩模样,不知是痛,亦或是痒,亦或是催情药作用,林子葵脸色红到不正常,皮肤烫得很!
萧复碰他脸颊,才看见自己手微微在颤。
心绞如割。
昌国公府府医已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侯爷!侯爷!下官来!”
萧复出声:“他眼睛是你们谁做?”
“啊?什?不!侯爷,们根本没碰他眼睛,只不过用催情药……把他迷晕,他真没事!至于眼睛怎回事!们不知道啊!他是刚从那个户部郎中肖府出来!们也没有碰他!只拿他身上财物!才八两银子啊侯爷!”
“饶命啊侯爷!您大人有大量……”
“嗯。”萧复面容森寒,手腕翻,严睢连他动作都没看清,就看见把绣春刀雪亮刀芒窜过去,手起刀落,哐啷啷,七颗血淋淋人头落地,俱是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
怎搞成这样!
萧复缓缓伸出手去,在他眼角皮肤上轻轻触碰下,约莫是很疼,他竟闪躲皱眉。
“子葵?”
两个字轻到悬心。
接着严睢便看见,萧复慢慢转过身,他身着玄黑大氅,神态活像个阎罗王,声音森冷有如寒冰:“都杀,留个活口,抓回去严刑拷打。”
!”
严睢冷笑:“哦?原来你们家主子是定北侯啊。”
“定……”
怎又扯上定北侯?
人牙子不敢交代是罗府管家让他们来办,想着定北侯应该远在关内,就点头认:“对对对,就是定北侯!”
这位府医是退下来老御医,医术得。
“快看看
严世子后退半步。
“严睢,拿令牌入宫,让太后把谢三爷送出来,就说昌国公身体不适。”萧复将令牌抛,他脱下身上大氅,将之往林子葵身上盖。
“将这些脑袋,都丢到罗府门口。”萧复冷冷丢下句。
随即,严睢便看见萧侯爷单手抱着大氅里裹着人上马。
离这儿两条街,就是昌国公府。
严睢配合地点头:“侯爷,您说,留哪个活口?”
这下,都不用拷问,椿树胡同人牙子赶着上前道:“说!说!是罗府管家,让们干这事儿!让们把林子葵拖回椿树胡同喂哑药,折磨然后弄死!侯爷!世子!是小有眼不识泰山啊!若是知道他是侯爷您人,给小百个胆子,小也不敢动啊!”
严睢:“哪个罗府?这胆大包天!”
“刑部侍郎……罗府。”
严睢:“难怪要将抓刑部大牢,哈哈,个三品侍郎,就敢让你们当街绑架?”
“谁说是本侯人?”远远,萧复轻功落地,他看见严睢,心里反而松口气:“严睢,那响箭原来是你放。”
“不不不,不是啊,”严世子手里短刀指指,副看八卦表情,“表兄,是里头那个,你认识吧?”
然后他就瞧见他那笑面虎表哥,神色霎时变,闪身过去将马车帘子大力掀开,力气大到将之拽成碎片。
萧复看见不省人事林子葵,大脑空白会儿,甚至有些转不过弯来。
林子葵,他怎会独身来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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