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怪你,是倒霉,遇见杀手。”他像摸什柔软小动物样去轻轻抚触他,越摸手感越好,当真是爱不释手。就想按在怀里,好好摸会儿。
林子葵默默抽噎:“那些人是徐党派来,是来杀!你为何要这样保护……”
“怎舍得林郎受半点伤害?”
萧复确实舍不得,他性子平素目空切,出门少带护卫,这次足足上千精兵,沿途布线,可不就是怕林郎回去路上遇上个什。
他
林郎难过得要命:“照凌姑娘,照凌姑娘,你哪里受伤,是这里,这里吗?”他伸手在萧复身上四处摸索,萧复没会儿就被他摸到真有点受伤。
他低低地喘息声,鼻息都重。
然而在林子葵耳朵里,这声音虽说有点不对劲,但他只觉得是照凌姑娘伤得疼,哭道:“你告诉呀!你哪里受伤!你不要死啊!”
萧复随口用可怜语气道:“腿……背,好疼啊,林郎。”
刚在马车上不小心撞两下,是有点疼呢。
快结束,赵王死士竟然没有个能靠近得马车。有十来个死士已经护送着宇文胄逃跑:“小王爷!们快走!”
宇文胄脸色也白:“上次萧复只带三个高手,把们百死士杀光,这次本王看三个高手都不在,只有十个普通护卫,谁知道他居然带千个人埋伏在附近!不是说他性子狂妄,自诩武功高强!出门从来只带点人吗!这不是欺负人吗!父亲养多年死士啊……”他眼睛都红,“真他奶奶*诈小人!”
“小王爷!快别分析!走啊!再不走就死啊!”
“不行!除不掉定北侯,云南王是个天大祸患!”宇文胄不甘心地回头誓死射,拉满弓。
他射艺真好啊,弓就刷地射到马屁股上。
林子葵以为是刀伤和箭伤,无措道:“……怎帮你处理下。”他蒙着眼,只能伸手去撕自己衣裳,“先,先给你止血!”
马车还在剧烈颠簸。
“你看不见,自己处理吧。”萧复看他解下腰带,就顺手接过去,把自己腿给缠上,边缠,边发出“嘶……嘶……”吃疼声。
林子葵眼睛上午才用药,现在哭,发棕发黑眼泪水全被白色蒙眼布吸收,两个黑圈圈,有点搞笑,也有点让萧复揪心。
“好林郎,不哭,擦伤罢,不太严重。”他抬手去抚摸林子葵脑袋,林子葵低着头:“照凌姑娘,对不起你,对不起……”
马儿受惊,扬起前蹄嘶鸣,死命狂奔起来,萧复本来趴着,这下直接滚圈,后背撞在内壁上,他“吃疼”地哼声。
马儿带着车在不平坦乡道上狂奔。
林子葵在暗室里磕到脑袋,闻声更加用力地撞壁板:“照凌姑娘!”手掌边四面摸索,终于找到个扭动机关,机关瞬间翻转将他弹出来,萧复眼疾手快将他接住,两条手臂抄过去将林子葵拥住,只手扣着他后脑勺以免他被磕疼。
然而林子葵却推他:“你快进暗室,这是怎?”
“别……马儿受伤,在狂奔呢,那群杀手没追上……可也受伤,动不。”萧复睁眼说瞎话,抱着他不撒手,“疼,林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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