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没忍住问:“小郎君,你现在是喜欢女子多点,还是男子多点?”
这是个什问题?
林子葵:“都娶你,你问,是喜欢什,男子罢,女子也罢,终究不是照凌。”
萧复认真凝望他眼睛,就知道他不是哄人回答,子葵心软也心宽,如何叫萧复不喜欢。
目送林子葵进薛府,他身旁只跟个书童,还有金樽个护卫,萧复让
林子葵五指抓着马车锦垫,陡然下感觉到:“娘子,你怎又,又……”
娘子动不动就匕首竖立。
每次又会撩拨他起。林子葵心志不坚,很快就被他搞定投降。
但那是家里,这是马车,马上就要到薛相府上,林子葵终究知道收敛,把布帘撩起来透气:“要见老师,你不能再亲。”
“知道,不亲……”萧复看着他模样,没有忍住,嘴唇贴过去挨着他耳朵吻吻,拉着他手心道,“最后再亲下。让金樽跟着你,顺道回趟金陵,到时你放假,来薛府接你,好?”
林子葵妥协,想,似乎也没什。
萧复又高兴,自己是太急,才把他吓到,哄又好,林郎果真心软。
薛相在他们新婚第二日就打道回府,临行前单独把林子葵拉到马车落里:“知道你新婚燕尔,贪恋儿女情长,但会试说不好什时候就下告示要重新举办,你四月初,定要到这儿来学习。”
萧复是摄政王,放着七岁君王不管,再不回去就乱套。
林子葵是要考试,两个人这样搅合在起,不是苦在金陵等着备考读书人?
“好、好……”林子葵拉拉自己襕衫衣领。
薛相在淮南老宅不是很大,也称不上银屏金屋,就是家里女眷多,丫鬟也多。
萧复想起薛家小小姐事,送他下马车时,特意叮嘱:“薛府女眷多,你长得俊俏,学问又好。若有人看中你,记得告诉别人,你有家室,不会纳妾。”
“知。”林子葵认为夫妻制才理应推崇,日后自己若能做高官,便要整改这条律法。
不怪萧复担心,若林子葵本就是断袖,那倒不怕,这天下有比自己还好男子?
新婚刚二十几日,林子葵要拾掇书本行李,去薛相府上学习,不能陪伴娘子。他对萧复心中有愧,临出门前,把所有事都处理好,先去扫墓,又把完好无损嫁妆箱子还给他:“说过不能要你嫁妆,你拿回去吧。出门后,你要个人看家,就去给你买个解闷鹦鹉。”
鹦鹉是林子葵早去挑,能学舌,林子葵教上午,让鹦鹉喊“娘子,记得吃饭”,目前还没学会。
萧复也要回京,林子葵去上学倒是正好,可他舍不得,恨不得跟子葵去薛府。
林子葵:“但同老师说好,每隔个月定回来次,要看看你。”
萧复提着鹦鹉,坐在马车上,送林子葵去薛府,他知道这趟去要分离个月,在颠簸马车上就坐不住,把林子葵按在马车壁上,动作温柔,但进攻凶猛地吻他。林子葵被亲到说不话,脸红得像熟虾,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淌到脖子,而后被萧照凌沿着舔吻脖子、喉结,张餍足神色,犹如品尝极品珍馐,觉得郎君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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