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点,不知道。”
林子葵不知怎地松半口气,不是萧照凌钦点,那便好。
林子葵心情久久难以平复,被萧复把捞过去到怀里,听他低声道:“睡?”
“嗯。”林子葵应声,萧复只手摁着他脑袋,手圈着他腰,起伏不定心跳声回荡,林子葵闭眼睛,慢慢睡过去。
卯时天亮。
萧照凌不念书,可他比读书人还会说话,林子葵当初可不就是折在他容颜和这些花言巧语下,如今听来,并不是不受用,只是伴随太多其他东西。
等到元庆回来,林子葵看那封信,信上写:
“长姐,明日起,就不当这摄政王,劳烦您辛苦些垂帘听政。”
这字迹,绝对是萧照凌稚童体无疑,不是元庆造假,他是真写,没写原因,就这句话。
林子葵当场就将信撕碎点燃,回过头告诫他:“这样信,以后不能写,待陛下长大,国家安定,四海太平,你才能卸下责任。”
点他:“昌国公是摄政王萧复、太皇太后爹,你去他那里混个眼熟,得他赏识,以后对你好处大着。”
林子葵知道有好处,可他就那个性子,看至多三眼昌国公家,最终还是迈不开腿。
罢,这捷径他走不。
萧复解释着:“像爹那样人,若早些时候带你回家,他知晓你是进京赶考举人,只会疑心你学识,平白让你不舒服。如今等你高中,有官职,便说是殿试眼相中你,见你好看、学问好,他还能说什?只能怪是个好色之徒,见小郎君美色动歪心思,糟蹋国家栋梁。”
林子葵听在耳朵里,将他字句碾碎想。
萧复起床换衣,场梦醒,林子葵这下终于知道,不是梦,也知道他是去做什,整日起得这早。
林子葵跟着起身,被萧复按回去:“不用,你睡着吧,外面冷,别起。”萧复穿上外衫,站在床边,“上朝这样辛苦,有时候又不想让你做官,十日才休沐回,可要苦你。”
林子葵摇摇头没说话,半晌道:“煴儿呢?”
萧复看眼厢房门道:“让他睡着
“好,遵命,可以睡觉吧?”看眼月光,萧复道,“都亥时,卯时还得起上朝。”
林子葵躺下,肩膀还有些僵硬。
萧复将他背着自己身体扳过来些:“还不想看呢?”
林子葵睁着眼睛,没有戴叆叇,视线里萧照凌轮廓不太清晰,朦胧地罩着层月霜。
“你没有……点做状元吧。”他问。
萧复只是解释,并未道歉,兴许他心里有歉意,只是说不出口。
林子葵喟叹声,为他开罪,感受到他从身后拥抱过来温度,丝丝缕缕,传递到自己全身,似乎连手脚都没那冰冷。
萧复挨着他:“林郎记得,生辰是多久?”
“记得,你说过,八月十五中秋,团圆饭便是你生辰,所以你小时候总是不高兴,生辰为何总是要吃月饼。”
“是,是八月十五,那时不爱吃月饼,后来再也不知道月饼是什味道。娘还说,说中秋生辰,后羿转世,日后要娶个像嫦娥那样女子。才不娶,说句掏心窝子,小郎君是天上月亮被摘,比嫦娥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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