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葵停顿住,说到这里,其实他也不知道怎办。
自己该怎办,去外地办案,远离金陵和萧复。
萧复都应,揉他进怀抱里:“好好好,没有下回。”萧复仔细思考,真没有。
还有就是,宇文泰是自己杀,徐阁老家都是他杀,这好像也不是什重要大事。
林子葵昨夜没有休息好,这会儿让萧复边亲边给他纾解好,帐子里气味弥漫,林子葵有点介意,起来将亵裤换,才踏实些睡。
“你不是想问,明日上朝怎办,告诉你怎办,都知监宦官会领你进宫,所有进士进宫谢旨,你是状元公,该走前头,得戴好叆叇,宫里台阶多,会摔,让元庆跟着,免得你走路不稳……”
林子葵现在是不稳,不稳也不堪,两腿都在颤。
“你官职,是小皇帝定,不插手,省得你说。”
他咬着嘴唇没有吱声,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萧复埋在他耳畔道:“要跪会儿,但会让进士平身,你就可以很快起来。明日上朝很无聊,只是得站着听完名单,让宦官念快些,你也不用站太久,出宫后便是跨马游街,便是骑着马从宫外出发,礼部会派人将你得状元消息送回淮南,你街坊乡亲,就会知道,老林家林子葵当状元。”萧复想他考试压力大,要帮他纾解回,也就是将话刚交代清楚,林子葵就把脸埋在他怀里不动,嘴里喘着气,心口剧烈地跳。
华贵,不像是给状元公锦服,反而像是皇亲国戚用料子。
林子葵疑虑根深蒂固不是没有缘由。
萧复:“换换嘛,还没看过。”
“……好,换。”林子葵无可奈何,接过衣服,回过头道,“你……”
萧复盯着他:“怎?”
翌日大早,萧复和林子葵是前后脚出门,萧复将小四殿下带回宫里,下令交代都知监不可为难进士,又叮嘱梁洪:“今日本王想早些下朝,你自己看着办,晚拿你是问。”
梁洪战战兢兢:“……是,千岁爷,奴才知道。”
萧复翻看小皇
萧复擦下手去捏他耳朵:“心头舒服点没有?畅快,伺候得好吗。”
林子葵就是埋着脸不吱声,还没回过神来,表情处于失神状态。
这事他来得快些,但也在很快瞬间,将烦恼都忘,眼下半透帐子里,只有彼此,林子葵沉默地伸手,用力地抱着萧照凌,他脑袋垂着没有抬起,看不清脸上表情。
萧复愣,旋即回抱住,很温柔地抚摸他背脊,手心里都是茧子,道:“子葵,莫要生气,你要罚跪,还是打,还是让跪着伺候?都依你。”
林子葵摇摇头:“不罚,暂时不会生气,若……你有下次,你有大事情瞒……”
“没怎。”林子葵坐在床上,放下帐子换衣,成亲很久,他却在换衣服事上,仍然不适应在光明里,在他视线直视下。
萧照凌根手指将帐子撩起。
林子葵刚脱层,坐着仰头看他:“你别看,不换。”
萧复侧影被午日阳光点燃,连睫毛都专注得根根分明,“那便不换好,衣服脱。”
林子葵被他堵到床角去,三两下衣服被除下,他红着耳朵皱着眉:“怎可白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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