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舍不得放开他,但还是慢慢松开手指,撤胳膊,轻手轻脚地下床榻,披上件外衫,萧复走出去,唤来金樽,将自己令牌递给他:“你去宫里趟,说本王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让陛下自己看着办。”
“哦。”金樽转身飞走,他轻功高超,眨眼不见人影。直接杀到皇帝寝宫禀报,比萧复派人进宫要更快。
小皇帝起得贯比萧复还要早些,早起看书学习看奏章,看藏书阁里其他皇帝治国论,学习做个好皇帝。
今日陡然有人闯入宫中,人都到皇帝寝殿兴庆宫,才有锦衣卫发觉不对,喝道:“谁人胆敢乱闯皇宫?!”
金樽提着令牌,人已站在兴庆宫外,脸平静无波模样:“侯爷派来找皇帝。”
林子葵趴着,全身绵软得动弹不得,听见萧照凌安稳呼吸声,心想他睡得还真快。
可他也被折腾累,半宿好似都过去,白天上朝站上午,下午跨马游街,林子葵平素本就不如何骑马,没有那样天赋,将大腿磨得生疼。
方才萧复才发现他竟然让马鞍磨成那样,给他好好地吹吹,再给他上药。
萧复问他:“你不擅骑马,那马鞍不合适,今日怎不说?”萧复想起他中状元跨马游街后,回来走路模样,是走得有些慢,马鞍将他腿磨得发红破皮,比自己狠些。
林子葵平躺着摇摇头,曲着腿说:“白天不如何觉得疼,现在有些。”在旁人看不见地方疼,林子葵忍着,忍久也就没感觉,可在萧照凌注视下疼,是完全不样,他有感觉,觉得自己有被人疼惜被爱,他在乎自己身上每点微不足道小伤口,自己不必闷头忍着。
“侯爷?摄政王?”锦衣卫看那令牌,就知道萧复,但这小孩儿是怎回事,这高武功,看着是突厥人,摄政王身边还养着突厥人?
兴庆宫大门敞开。传来小皇帝声音:“你是朕皇父人,皇父派你来,是何意?”
“侯爷说他身体不适,不上朝,跟皇帝说声,自己看着办。”金樽实诚地传达,小皇帝听就知道这句话肯定是皇父语气,他看着金樽,好似好奇地问:“朕以前怎没在皇父身边见过你?你是他暗卫?你对皇宫这熟悉,时常来?”
“不管你事,话带到。”金樽揣着令牌,脚从玉柱上飞上琉璃屋檐,像燕子那样飞走。
宇文煊仰头眺望,心底忍不住地想,皇父自己武功高超不说,身边
因着这伤,又因着顾忌林子葵感受,萧复每次用力动作都既慢又温柔,然而事必,林子葵现在还是只能趴着,想起来穿件衣裳,都不剩半点力气。
相拥而眠,翌日清晨。
刚到卯时,得上朝综合征萧复自动睁眼,手指伸过去撩起帐子,瞥见窗外天色,再低头看眼林子葵安静睡颜,他在自己怀里趴着睡得还很熟,脸颊有些泛红,侧着脑袋,耳朵和边脸颊柔软地贴着他胸膛,脖子上还残留清晰吻痕,往下望去,不着寸缕。
萧复喉结紧。
每日到这时,萧复都会辱骂遍宇文铎留下烂摊子。害得自己不得不每天准时上朝,和林郎温存时间都没有。戌时折腾到子时歇,满打满算,睡不足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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