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时候,顺道捎程。”
段凌怔怔,说:“以
段凌还算识趣,立刻避出去,并不去听他们兄弟说话。
两人关在房里说大半个时辰,陆修言才推门出来,道:“阿凌,大哥叫你进去。”
说着拍拍段凌肩。
段凌心里跳,总觉得有些古怪,结果走进去之后,陆修文说头句话就是:“师弟,你替办件事。”
语气十分自然,就像当初在魔教时,他用鞭子指着段凌,言笑晏晏说:师弟,替办件事儿。
段凌立刻从床边跳起来,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只怕离得近,自己会失手把人掐死。
“是谁说自己没几天好活?又是谁正奄奄息躺在床上?”
陆修文理直气壮道:“正因如此,才应当及时行乐。”
段凌噎下,竟然无法反驳。
陆修文实在累得很,跟他说会儿话,就已支持不住,很快睡过去。
段凌怔下,这才想起陆修文上回只是睡个柴房,就病好几日,何况是……那般折腾?也不知他是什毛病,都已半死不活,还想着那等下流事。
段凌刚立誓不再见陆修文,但听说他病,心里就烦闷起来,在屋里来回踱几步,终于还是破誓言,推开陆修文房门。
陆修文果然还睡在床上。床那小,他只睡半边,仍是早上那个位置,显然自段凌走后就没动过。段凌想起他早上虽同自己说笑,却始终没有起身,想来那时就已病。
段凌心头五味杂陈,见他只胳膊还放在外面,便走过去掖掖被角。
陆修文这回倒没昏睡过去,睁开眼来望他眼,道:“师弟可还生气?”
有时是抓毒蛇,有时是喂毒虫,还有……反正每次都让段凌吃尽苦头。从此以后段凌便知道,陆修文笑得越好看,别人就越是倒霉。
但段凌习惯成自然,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什事?”
问完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世易时移,他何必再听陆修文吩咐?办完件又件,简直没完没。
陆修文可不知他有这多心思,坐在床头问:“你何时离开此地?”
“本来早就该走,还不是因为你病,怕修言忙不过来,方才多留几日。”
陆修言上山采药,陆夫人要照看辰儿,只剩下段凌闲着没事,只好在屋里守着。陆修文睡得不甚安稳,即使在梦中也皱着眉头,段凌喂他喝两次水,又给他换床被子,因照顾他路,这些倒是越做越顺手。
等陆修言采药回来,天色都快暗。
他亲自煎药给陆修文服下,又在床边守夜,熬得眼睛都红。
如此折腾两、三日,陆修文病总算好转起来。他精神略好些,就拉着弟弟手道:“修言,有几句话吩咐你。”
陆修言抬头望望段凌。
段凌冷笑:“恨不得剑杀你。”
“剑恐怕不够,只要师弟高兴,多刺几剑也不打紧。”陆修文语气软下来,道,“师弟,都是错。”
他这傲气人,这时竟肯服软,段凌气顿时顺不少,却听他接着说道:“昨夜师弟醉,想是觉得不够得趣,下次等你清醒时再做吧。”
段凌震惊道:“你还想着下次?”
陆修文眼波流转,说:“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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