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冷哼道:“林盟主何等武功,便是那左护法也动不他。”
“你若不是叫人替换房间,而是提前告诉他要行刺事,这时已经着道。”
“若是如此,死人就是你。”
陆修文不禁笑:“就知道段大侠舍不得死。”
说到那个死字时,手中短剑挥,却是抢先对段凌动手。
陆修文立刻知道中计,面上微微变色,回头看,却见道熟悉身影已经站在门外。
“段大侠,”陆修文转转手中短剑,很快镇定下来,笑说,“这巧,你也睡不着出来赏月?”
段凌慢慢向他走近,因光线昏暗,瞧不清他脸上表情。“即便是赏月,也不会赏到林盟主房间里来。”
“咦?原来这是林盟主房间?”陆修文故作惊讶道,“可是瞧屋里怎空无人呢?”
段凌冷然道:“那是因为识破你诡计,叫小二给林盟主换房间。”
天亮之前,正是天中最黑暗时刻。
陆修文在这黑夜里睁开眼睛。
段凌正在他身边熟睡。
他静静望眼,掀开被子走下床来。他身上还留着欢爱后痕迹,腰肢酸软,双腿发颤,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动作。他悄无声息地穿上衣服,从地上捡起束发簪子,然后轻轻转——原来那玉簪竟是空心,里头藏着柄薄如蝉翼短剑,剑刃上寒光凛冽,看就知道削铁如泥。
陆修文满意地笑笑,将那短剑握在手中,推开房门走出去。
段凌并未佩剑,靠双肉掌同他过几招,惊讶道:“你武功已经恢复?”
陆修文好笑道:“不然怎敢来刺杀林盟主?”
“你明明被封住穴道,是怎解开
“什时候?”
“就是你……之后,出去端水时候。”
陆修文面上笑容不变,问:“你是怎猜出来……要刺杀林盟主?”
“太解你性情,你从来不做无用之事,你这轻易就被抓住,又安安分分在客栈呆几日,次也没想过逃跑,必然是另有目。开始猜不透,后来见林盟主与柳逸师父同来,你又特意派人查过跟柳逸底细,便猜到你目标是谁。你前几日对不冷不热,今夜却突然示好,更加深心中怀疑。”
“原来如此。”陆修文状似惋惜叹口气,道,“不错,跟左护法打个赌,看谁能取下武林盟主项上人头。年前受过重伤,功力大有折损,要杀他可不大容易。但如果假装被你所擒,提前住进他下榻客栈,让他去戒心,动起手来自是方便得多。可惜功败垂成,看来是输啦。”
客栈走道里亦是寂静无声。
陆修文白天就看好地形,因此毫无迟疑,个房间个房间走过去,心中默数:、二、三……
数到三时候,在扇房门前停下来。
他屏息听会儿屋里动静,手中短剑伸到门缝里勾,房门静悄悄打开。屋里只有点月亮照进来微光,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个人。
陆修文步步走过去,走到床边时,忽然觉得不对,他没有听到床上那人呼吸声!他右手扬,短剑如道寒芒般朝床上刺去,只听“噗”声,却是扎进被子里,毫无血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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