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被火烧过,有些难以辨认,左护法仔细瞧瞧,才道:“这是……香囊?”
“对,就是当初在魏家时做那个香囊。”
“但记得这香囊……”
“这香囊是你替买来,连香料也是你帮准备,在你眼皮子底下制出这香囊,又用香料掩盖住蚀心草味道,你自然不会有丝毫怀疑,不是?”
“你那蚀心草是从
然后他定定神,正打算动手吸取陆修文功力,却见剑光闪,陆修文另只手上握着那柄长剑往上挑,剑尖正抵住他咽喉。
左护法始料未及,朝陆修文脸上望,却见他目光清澈,嘴角噙着丝微笑。
他顿时明白过来:“你……未受蛊虫控制?”
“若非如此,岂不是已被你吸干内力?”陆修文抖抖手中长剑,道,“左护法还是快些放开手吧,否则怕不小心,会在你身上刺个透明窟窿。”
左护法缓缓松开手:“看来你已经恢复记忆。”
左护法笑笑,笑容极为古怪:“如此……正合意。”
陆修文脸上骤然变色:“好呀,原来你在打主意,不过你可未必敌得过。”
“试试不就知道。”
左护法说着,从怀中取出支碧绿玉笛,放在嘴边吹下。
并无笛声响起。
左护法推开石室门,就闻到股血腥味。他看见段凌倒在地上,胸口片殷红血迹,已经没气息。陆修文坐在石桌旁,正用衣袖擦拭柄长剑。那是段凌佩剑,剑刃上还留着滴血珠,陆修文神色如常,慢慢、慢慢地将这抹红色拭去。
……是他亲手杀段凌。
左护法见到这幕,心中涌起阵快意,就像他得知教主身死消息时样。
他走过去问:“段凌死?”
“是。”
“这是自然。”
“蚀心蛊应当不会出错,你是如何清醒过来?”
“蚀心蛊虽能控制人心神,但是却有个缺点,就是蛊虫害怕某种草药气味。那草药因此得名,叫做蚀心草。”
“蚀心草确实能驱走蛊虫,可是这草药十分难得,你在不知道自己中蛊情况下,根本接触不到。”
陆修文衣袖振,从袖中滑落物,在左护法眼前晃晃。
但陆修文仿佛听见什声音,整个人定在原地,就如柳逸那般,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
左护法收起笛子,对表情木然陆修文道:“若没有制住你手段,怎敢让你活过来?你醒来,就对你下蚀心蛊,此后只要吹笛子,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听号令。”
说罢,左护法抓起陆修文只手,用自己手指少商穴抵住他脉门。这是魔教吸人功力法门,接着只要引导陆修文内力注入自己体内,他就可功力大增。
左护法仿佛回忆起某些往事,眼底有微光闪动,自言自语道:“等这日,已经等得太久。”
语气是说不出寂寥。
“你吸干他功力?”
“当然。”
陆修文将那柄长剑擦得寒光凛凛,站起来道:“听说今日来不少正道人士?刚吸完功力,正好去活动下筋骨。”
“不必着急,”左护法道,“你先跟切磋下。”
陆修文挑眉道:“你确定?如今可比你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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