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对他又恨又怕,倒是不敢不答,道:“你跟修言本就是两个不同人,除相貌生得样,再无其他和似之处,只不过是换身衣服,岂会认不出来?”
陆修文听这话,面上笑容倏然隐去,盯着段凌看会儿,道:“师弟当真
陆修言爱穿白衣,这日也是穿袭纯白衫子,见段凌来,便抬头笑道:“阿凌,你来迟。”
段凌道:“对不住,今日……”
话说到半就顿住,总觉得眼前陆修言有些古怪。
他仍穿着惯穿白衣,薄唇含笑,手中捻着枚棋子细细把玩,见段凌话只说半,便瞥他眼道:“怎?可是今日功夫练得不好,被教主责罚?”
他神情语气都与平常般无二,唯独眼神……那眼底似藏着钩子,目光转,就像挠在人心尖上。
那哥哥笑下,意味深长道:“师父自然有他用意。”
说着,他又瞧段凌眼,说:“小子,名字是陆修文,你可要记清楚。”
他仰仰下巴,在这天阳光下,骄傲得不可世:“从今往后,你就是师弟。”
02
当陆修文师弟绝对是种折磨。
”
嗓音温和,直如春风般。
那少年听,脸上终于露出真正笑意,回头道:“弟弟,你怎来?”
“今日天气不错,想下山去买琴谱,大哥陪起去罢。”
说话问,又走进来个白衣少年。
陆修言绝不会有这样眼神。
段凌心念动,忽然伸手去夺他手中棋子。他自然而然地出手还击,与段凌连过数招,并轻易将人制住。
段凌只胳膊被他扭在背后,回头道:“你果然不是修言。”
陆修文这才知道已被识破,哈哈笑道:“师弟是如何认出?”
边说,边松开段凌胳膊。
跟段凌道被掳来人里,最终只有七个人成为魔教教主徒弟,而其他人去哪里,段凌始终都不知道。至于他们七人,虽然名为教主之徒,却只被传授内功心法,且被逼着每日修习,若有人敢偷懒,动辄就是顿打骂。
而段凌由于那日得罪陆修文,日子就更不好过。陆修文以师兄自居,动不动就使唤段凌办事,若是办得差,自然少不被他折腾番。
不过段日子下来,段凌倒是知道陆修文弟弟名陆修言,兄弟俩父母双亡,从小就在天绝教中长大。陆修文武学天分极高,乃是魔教教主爱徒,陆修言却丝毫不懂武功,平日更喜欢弹琴下棋、吟诗作画。
陆修言生性和善,有时见段凌被欺负得狠,常会替他求情。因此在魔教中,段凌就只得陆修言个朋友。
这日段凌跟陆修言约好下棋,他因为要练功,到得稍微迟些,远远就看见陆修言已经坐在亭子里。
他跟先前那使鞭子少年般长短,般相貌,两个人站在处,正如面对面照镜子样。
段凌看就知俩人是对双生兄弟,只是他们外貌虽然相似,气质却是大相径庭。个是身戾气,另个却温文尔雅,令人见就心生好感。
那弟弟道:“大哥正在忙吗?”
“没有,来瞧瞧师父新收徒弟。现在已经见过,这便陪你下山。”
“怎教主要收这多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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