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言道:“这小金蛇花大哥许多心血……”
陆修文浑不在意,道:“自己养蛇,爱让它咬谁就咬谁。”
陆修言回想起之前种种,忍不住道:“大哥对阿凌……好像特别上心。”
“有?不过是觉得他比旁人有趣而已。你不知道,有好几次扮成你样子去找他,都被他认出来。”
陆修言心中动,说:“记得大哥说过,将来喜欢上那个人,定要将你看作是独无二。”
陆修文屋里有只石瓮,瓮里养着条小金蛇。那条蛇小巧玲珑,浑身金灿灿颜色,双目间有条红线,端是剧毒无比。陆修文每日用各种珍奇药材喂养着,养两三年之久,才将它养到手指粗细。
陆修言进来时,陆修文正在喂那条小金蛇,背对着他问:“师弟怎样?”
“已经给他上过药,现在睡着。”陆修言将那瓶药放在桌子上,道:“既是你伤药,你怎不亲自送去?”
“刚当众打他顿,又悄悄去送伤药,岂不是让人知道是在做戏?”
“知道大哥是为护着阿凌,你若不当众责罚他,只怕右护法日后会暗中报复,不过你下手也太重些。”
就这样疼死算,却听有人推门而入,叫他道:“阿凌。”
段凌睁开眼睛,见来人熟悉而容,不由得又惊又喜:“修言,你怎来?”
“听说你出事,当然要来瞧瞧。”陆修言几步走到床前,见段凌遍体鳞伤样子,心中大为不忍,“可惜知道得晚,否则还可劝劝大哥。”
段凌摇头道:“你肯来看,心中已是感激不尽。”
陆修言道:“阿凌,大哥他……”
“确如此。”
陆修言想到段凌对大哥态度,隐隐觉得不安:“要是那个人并不喜欢你呢?”
陆修文怔怔,随即大笑起来。
他当时何等自负,眉峰扬,断然道:“那就打断他腿,用链子将他锁起来,叫
陆修文笑道:“自有分寸。不过是些皮肉伤,伤不到筋骨。”
自家大哥本事陆修言是知晓,便也不再多说,走过去瞧瞧那小金蛇,道:“这蛇倒是快要养成。”
“不错。”陆修文不知想到什,眼中微微含笑,说,“不知师弟怕不怕蛇?改日叫小蛇去咬他口。”
他说得轻巧,陆修言听,却是大吃惊。他精通药理,知道这小金蛇是何等稀罕之物,陆修文精心喂养着,待到养成之时,给它咬上口,毒液入体,便可平添数年功力。
寻常人自己受用还来不及,岂会白白送给别人?
段凌听他提到陆修文,立刻打断道:“你们俩兄弟情深,不愿在你面前说他坏话,你……你也别再提起他。”
陆修言见他如此,只得压下话头,从怀里取出瓶伤药,道:“你伤得不轻,先替你上药罢。”
段凌嘴上不说,心中却想,在这天绝教中,只有修言个人待他好。
陆修言拿来伤药极为管用,抹到身上后,段凌只觉得伤处片冰凉,原先灼烧般痛楚减轻许多,不知不觉间,竟这睡过去。
陆修言轻手轻脚地上完药,又仔细给段凌包扎好伤日,才转身出门。这时天色已暗,他却并不同自己房间,反而去隔壁陆修文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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