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他器械上,这是他处心积虑想学习和拿来。至于西方其他东西,包括服装,李鸿章似乎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落后,也不想去改变。个人往往就是这样,思想容易改变,习惯却难根除,而在很多时候,习惯和思想又联系在起,不分彼此。在李鸿章习惯和思想中,还是潜伏“唯独尊”意识。或者说,在李鸿章看来,西洋文化与枪炮之间是没有关联,它们完全可以割裂开来。洋务派们为洋务运动定位指导思想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样口号从开始就有着不彻底因素,也有着投机意味。所谓“体”,就是他们不承认自己政体已经落伍,根本不想在这方面改变,在他们眼中,似乎这个落后、呆板、腐朽政体与近代化所创造“器用”并不矛盾。殊不知,在个腐朽、专制、低效政治制度下,怎会有健康发展近代化呢?切都是空中楼阁,烟雨水榭。
因为这样认识,使得李鸿章洋务运动有个最致命弱点,那就是在学习中缺乏深入精神,浅尝辄止,以小聪明来揣测大智慧,以器用来否定根本。由于理解力上薄弱以及方式上小聪明,洋务运动走是种急功近利捷径,整个社会没有按照西方模式实行市场化,广大民间力量被忽略,这也使得洋务运动成为国家机器游戏,背离广大民间力量,洋务运动就宛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郭嵩焘曾经就李鸿章洋务运动方式这样评价:“西人富强之业,诚不越矿务及汽轮舟车数者,然其致富强,固自有在。窃论富强者,秦汉以来治平之盛轨,其源由政教修明,风俗纯厚,百姓家给人足,以成国家磐石之基,而后富强可言也,岂有百姓困穷而国家自求富强之理?今言富强者,视为国家本计,与百姓无与。”郭嵩焘曾经将他想法告诉过李鸿章。不知道李鸿章听后有什反应,但想必也是声长叹吧。聪明李鸿章可能是想撇开“深挖洞,广积粮”方式去走条致富捷径吧,但这样意孤行走法,步入,却是座奈何桥。这样增强国力方式就像记险招,甚至几近于赌博,但李鸿章就是想当回这样赌徒,来为这个泱泱东方大国作最后搏!
没有个强大国家是建立在贫穷国民之上,也没有个强大国家是建立在苍白精神之上。李鸿章直想走条先强国,而后民富捷径,这样捷径在无情规律面前,只会仓皇地败下阵来。李鸿章在这点愚笨是有着传统,因为们传统是“君为重,民为轻”、“民为微,国为大”。在华夏这个文明古国中,这种最简单错误方式,就那样本末倒置,悬挂五千年。
不管怎样,李鸿章洋务运动对于中国意义是重大。这样意义在于,它不仅是中国在科技和现代化上尝试,而且,重要是通过尝试让人们精神和认识得到改变和提高。正因为李鸿章们洋务运动努力,西方机器和科学技术进入中国,使得中国向着引用西方技术方面稍稍地前进点。社会发展总是由点点滴滴积累而成,江南制造局翻译出版几百部西书造就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等代呼风唤雨风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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