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咱们玩扔球吧。”
突然间,个擅长单杠青年站起来叫喊。众人似乎都熟知“扔球”意思。
“好哇!”名杂技师答道。
“别吧,那样太可怜。”八字胡魔术师看不下去似插嘴。只有他穿法兰绵绒
紫缎子把挣扎着寸法师高举在头上,朝这边走来。众人都停止歌唱,望向他们,两人粗重喘息声依稀可闻。
眨眼间,倒吊寸法师脑袋“啪”声浸到酒桶里。阿绿短小双手在空中挥舞,酒沫哗啦啦四处喷溅。
穿着红白条纹肉色内衣或半裸男女,牵手促膝,哈哈大笑地看着这幕。无人来制止这场残忍游戏。
寸法师被强灌大口酒,然后便被扔到旁边。他缩成团,咳得犹如百日咳病患,嘴巴、鼻子、耳朵到处都喷出黄色液体。众人仿佛在嘲笑他痛苦,又开始合唱三曲万岁,反复用不堪入耳恶语咒骂。
寸法师呛咳阵,像具尸体瘫倒在地。穿贴身内衣阿花在他身上起舞,丰满腿脚屡屡跨过他头。
间三昧线、鼓、钲、梆子(应该是刚才年轻杂技师取来)也加入伴奏,震耳欲聋奇特交响乐几乎要把帐篷顶掀翻。每句歌词末尾都附和着惊人怒吼和拍手声。随着酒意渐浓,男男女女疯狂地欢闹起来。
欢闹中,寸法师和紫缎子仍争执不休。阿绿放开圆木嘿嘿傻笑着,小猴子般四处奔逃。旦他溜走,动作可是非常敏捷。大个头紫缎子被低能寸法师耍着跑,不由得有些恼怒。
“可恶小不点儿,等下你可别哭!”
他边叫喊着恐吓话边追赶阿绿。
“对不起,对不起!”
拍手、呐喊与梆子声震耳欲聋地喧闹个不停,现场已没有半个正常人,大伙疯狂嘶吼着。阿花配合快节奏万岁曲,不断跳着凶悍吉卜赛舞。
寸法师阿绿总算睁开眼睛,丑陋面孔如猩猩屁股般赤红。他大口喘着气,肩膀不断起伏,摇摇晃晃地想起身。这时,跳累踩球姑娘晃着硕大臀部到他面前。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她屁股跌坐在寸法师脸上。
阿绿仰面被压个正着,痛苦地呻吟着,在阿花屁股下挣扎。醉酒阿花模仿骑马姿势,和着三昧线旋律“嘿、嘿”吆喝,不停往阿绿脸上掴巴掌。众人爆笑不止,响起片喧嚣掌声。然而,阿绿垫在巨大肉团底下,连呼吸都不能,尝到半死不活痛苦滋味。
会儿后,寸法师总算得到释放。他依旧露出痴憨笑容,坐起上半身,仅闲聊般地低语:
“真过分哪!”
顶着三十岁面孔寸法师,像个小学生似全力逃躲。他不知道有多害怕给紫缎子逮住,然后被他压进酒桶中。
这奇异景况让想起《卡门》[4]中杀人场面,不知为何(大概是服装缘故),追赶与被追赶何塞与卡门,仿佛伴随斗牛场传来,bao烈音乐及呐喊声出现在眼前。套着贴身内衣紫缎子,追逐着穿鲜红小丑服寸法师。三昧线、钲、鼓、梆子,还有颓废不入流三曲万岁为两人配乐造势。
“混账畜生,总算捉到你!”
紫缎子终于扬声大喊。可怜阿绿在他粗壮手臂中,脸色惨白地抖个不停。
“让开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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