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散会,周馆长才叫来白钧言,跟他说:“小白,下周可能要辛苦你出差趟。”
“出差?”白钧言应聘这份工作时,可没有想过,当个实习策展人还有出差机会!
他像连环炮似追问起来:“周馆长,去哪儿出差啊?怎叫啊?还有谁啊?出差做什啊?”
“怎,你还不乐意?”
“当然乐意!!!要去!!”
翌日,江南美术馆。
“小白。”同事关泽喊他:“开会。”
白钧言昨晚跟任昭聊得很晚,现在正犯困,忍不住打着哈欠,进会议室。
会议主题是暂定在今年六月底印象派特展,是江南美术馆成立十周年特别展出。
周馆长说:“目前已经谈好借到展品,有克劳德莫奈《小庞特翁德·阿特尔》,《西奥多·佩罗盖》,马奈《草地上午餐》,还有雷诺阿《加布里埃》。”
他名字也很好听,”白钧言说,“他叫关泽。”
从任昭这里,算是确认,李赫确就是那位渣男,细节都到这个地步,总不可能兄弟二人同名同姓吧。
这次是百分百确定。
看来李赫温和礼貌,都是他假面。
白钧言心底滋生愧疚下全飞走,冷静地发消息给李赫。
这可是公费旅游!他上学时候,在多伦多实习过,但那次实习,并无出差机会,就是窝着画图纸罢。
但白钧言依旧不解:“不过,意思是……为什带,只是个刚来实习生。”
“是去香港出差,们找那位霍女士是香港人,过几天是她六十岁大寿。老板打听到,原来她年轻时候在德国念过书,想你不是会讲德语嘛,就跟宋馆长推荐你。”
“是会,但就会那点点……”他不好意思,“几号出差啊,要去多久
这些展品分别从巴黎奥赛美术馆、巴黎马摩丹莫奈美术馆,以及塞尔维亚国家美术馆借来展出,当然,能借到幅两幅真迹,已经很不得,有些艺术品,集团从两年前就开始跨国沟通,直到最近才落实。
“如果要吸引看展人,仅这些当然不够。”美术馆还借些不知名印象派作品,也花很大工夫和代价,但缺少幅真正镇馆之作。
周馆长道:“从苏富比拍卖行那边联系到位霍女士,听闻她手里收藏幅价值三亿莫奈睡莲,是幅很罕见、米六长真迹。”
“米六??”白钧言惊瞬,突然想到,“是八年拍卖出那幅吗?”
“不是那幅,哈哈,小白你很有研究嘛。不过,们这次说,是苏富比上个世纪末拍出去,直听说是位亚洲买家,最近们老板才打听到,原来是位霍姓中国富豪收藏,这幅画在他过世后留给他女儿,也就是们要接触霍女士。”
“同事讲,李煊说今天下午过来拉走雕塑,你要不过来趟?”
这晚,没想到李赫还是立刻回复,问几点。
白钧言说不清楚具体时间:“总之是下午,你有空话,提前来园区那家三支桂咖啡厅吧,到联系。”
实际上,根本没这回事,这个李煊压根没有回过消息。
想不到李赫还是个爱好艺术人,对个不知名雕塑这执着,还执意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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