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言:“你过敏还挺严重…你赔花钱,也赔你医药费。”
他现在是怕自己真搞错对象,先把钱还给对方再说,不然良心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27早上八点更新推迟到下午18点啦,写这章已经写不动辽qaq
李赫古诗造诣不高,听他说诗句其实没有概念,但他见过那两个字,是知道白钧言名字怎写。
“但读起来很像个‘卷’字。”
“是……不过不喜欢别人那样叫。”
李赫:“为什?”
他回答:“只有……很亲近人才那叫。”
白诚就拍他脑袋,有些严肃:“好不学学坏。”
“也不想,……不是坏孩子,昭昭也不是坏孩子。”
“爸爸知道,好孩子,下次不要打人,有人欺负任昭,你就保护他,给老师说。”
“说,可是老师不管!”
“老师不管,你就回家给爸爸说。”他再次摸摸儿子柔顺黑发,西瓜头看起来很乖顺,腿上已经堆堆纸团,这小个人啊,怎这多鼻涕眼泪啊。
巾。
“自己流眼泪自己擦。”
白钧言擤鼻涕,瓮声瓮气:“爸爸,没有撒谎。”
“爸爸知道你没有撒谎。”
小钧言脸上眼泪珠子顺着瓷白小脸滚下来:“爸爸,不该打人。”
白钧言离开时,李赫把自己名字发给他。
“李赫。”
白钧言坐在车上,看见他简短消息,打字:“好,给你备注。”
旋即给他转账两千。
李赫没收,有些奇怪:“?”
李赫现在看起来平静许多:“吃再走吧,做多,会浪费掉。”
白钧言现在心底矛盾,他没有继续打听李赫罗曼史,沉默地吃这顿早饭,李赫以为他是在为房子事发愁,问句:“找得到合适房子吗?”
白钧言点头:“已经联系好。”
“噢。”李赫切开盘中肉排,抬眼问,“小白,你是姓白,还是名字里有白字,全名叫什?”
“白钧言。三字,钧天合奏御香满钧,言是相顾无言言。”
父亲只是摸摸他头:“你没做错。”他低声说:“打得好。”
小钧言抬起哭红小脸望着他。
“们卷卷,眼睛都哭成核桃,哎,说你是打人那个,怎哭这厉害?刚刚那硬气。”
“……疼啊,他们起打,好疼啊。”他上气不接下气,“下次,不打人,要给他们杯子里,装尿!”
刚刚在医院,他伤势已经简单处理过,身上青紫不少,不知道小孩子掐人手劲怎会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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