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然也不顾自己那点面子,梗着脖子喊:“你要行你上啊!你去撩他,你去要他微信!你行吗??”
“……”他妈。
白钧言心里咒骂几句他不中用,忽然抬首,正色道:“…还真行。”
“人家救你命,是应该
陈斯然觉得他定是直男。
对白钧言道:“姐妹,你消息有误吧,觉得他是直男。”
“谁是你姐妹,才是直男。”白钧言揉揉突突跳太阳穴,那天晚上那样对待他,也算是惩罚过,但那样惩罚,根本不够,太轻。
白钧言抬头注视他,想起陈斯然跟自己报告“拿下”“马上”“快”,自己真信以为然。
他有气无力,也骂不出声:“当初你跟说,就没有你拿不下男人。也没让你白帮忙,说等你事成,给你卡宴基金赞助点,结果你就……”
“就是……没有。”陈斯然羞愧,“删他!”
“你删……删?”白钧言睁大眼。
陈斯然低头,破罐子破摔:“好吧,说实话,就那个…没加上,就没有咯……姐妹,他太难搞。”
难搞到什程度呢,陈斯然都去宠物店上班,碰见李赫,喊他几声,他才看自己眼。
陈斯然笑眯眯地问:“不认识啦?”
**,怎能给你看!”陈斯然火速把手机藏到身后。
“那就把你嘴里酒给吐出来,百块克白松露给吐出来,你吃多少克?你跟人渣聊天记录,有什秘密,怎还不能看?陈斯然,你不会反过来被他勾引吧。你不知道他是什人吗?”
“……,”他简直不知道怎圆谎,指责,“白钧言你怎这刻薄,可是在帮你忙!”
此言出,白钧言下就沉默。
“……对不起。”他撑着额头道歉,白钧言知道自己想法过于偏激,任昭表面上好像走出来,可他知道,这件事给发小造成不可磨灭阴影,可能会持续辈子阴霾。
陈斯然委屈地埋头:“你以为男人那好撩啊。”
白钧言看他眼神充满怀疑:“陈斯然,你知道自己这叫什吗?”
“知道,你又要说歇后语,别说。”
“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早跟说你不行就换个人,你就是盒马鲜生来敲门,菜到家!装什业务很忙,芭蕉树上两根蕉,给你脚!”
“就你会用歇后语骂人……!”陈斯然平日也是很能抬杠键盘侠,结果这会儿脑子都懵,完全不知道怎对付白钧言这连串骂人不带脏字话,急迫地道:“他可不是般难搞,他比现在直男高中生还难搞!”
男人想想:“韩教练?”
“……姓陈。”他已经很难解释自己真不是健身教练,咬着牙地道,“送你袋这个零食哦,你家friday很喜欢吃这个牌子肉干。”
男人说:“不要,不办卡。”
说完走。
就……
“只是想知道现在什情况,无意探究你**。”白钧言语气已经弱下来,“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陈斯然看着他无力表情,想,这发小肯定是他极重要人吧。
僵持半天,陈斯然坦白。
“没有聊天记录。”
白钧言有点困惑:“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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