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诚虽然不认识他,但白钧言有很多朋友他都不认识,立刻腾出椅子让他坐下:“你好,有心。”
李赫把草莓放在他床头柜上:“你洗下再吃,不知道甜不甜。”
白钧言已经收太极姿势,默默地站着,说句:“谢谢你草莓。”
白诚还在,他什话都不敢说。
而任昭放下福鼎肉片外卖盒子,支开白诚:“叔叔,都这晚,送你回酒店去!”
大概是因为渣男前任冒用对方名字,他下喊不出口来。
李赫不认识任昭。
但任昭这出声,打着太极白钧言就转过身,个“分手”打出去:“福鼎肉片来?!”
李赫已经来不及跑。
白钧言还维持着那个动作,脸上表情完全凝固住,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白钧言正在乱叫:“还要去面试,这个样子怎去面试啊!太搞笑吧。”
“说不定还能给你加分呢,脑袋受伤都要坚持去面试,老外看,觉得这个学生不错,很吃苦耐劳,身残志坚。”
“怎会这样!”
李赫看见,白钧言造型……是有些好笑。
尤其是他还缠着脑门绷带下床运动,抻抻懒腰,扭腰,扎着马步开始打太极,边啃起苹果。
在哪个医院?住哪个病房?
他没办法直接去问,不知道还能否通话,但他难以拨通这个电话,只能迂回地通过方秘书去问:“想看看姜恒案子情况。”
方秘书把文件拍照发给他,里头有白钧言伤势鉴定报告,有医院名称,李赫被小刘送到家后,再独自开车出去,从医院前台问到白钧言病房号。
结果走到病房门口,又退缩。
如果张超在这里,肯定会骂醒他。
白诚因为官司事,这两天都在上海,他住在附近家希尔顿逸林。
任
任昭看看白钧言,又看看李赫,问:“进去坐?”
李赫深吸口气,点头。
因为白钧言在,白钧言家里人也在,他看刚刚那个出来倒垃圾,应该是他父亲才对。
自己总不能好没礼貌就扭头走。
他提着草莓进去,尽量平静地问:“路过,你好点吗?”他跟白诚打声招呼:“叔叔好,来看看他。”
病房里灯光是冷色调,但在他眼里,却是暖色,让他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起来。
住院部晚上十点半楼道很安静,传来脚步声,任昭刚替白钧言拿夜宵上来,就看见站在病房外男人,因为又高又帅,他隔得好远就看见。
白大褂,医生吗?
还提着篮子草莓呢?
任昭走近些,才发现不是,他看见对方脸,就“啊”声:“你是…李……”
他穿着米白色风衣,乍看有些像医生白大褂,但其实是完全不同。
白诚出来倒垃圾,撞见他,李赫就飞快地假装路过找病房,穿过这间房门。
他看过伤势鉴定,白钧言主要是外伤和脑震荡,颅内没有损伤,所以不需要动手术,外伤缝合后,昏迷两天就醒。
总不能来,都没看见他人就走吧?
李赫看见白诚转身进病房,就悄悄地回去,他站在没有关严病房外,偷偷听见白诚在喊白钧言:“下床活动下,别老赖在床上,把你电脑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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