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顺路开车去李辉那里,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李辉已经睡下,宅邸佣人细声说:“李董他们刚跟律师聊完,现在已经歇下。”
“律师,给姜恒请那个吗?”
“是。”佣人是新来,不太清楚里头弯弯绕绕。
李赫便上楼去,进李辉房间,李辉完全睡着。
他找到桌上文件,看见律师留下,关于辩护细节,这个律师很狡猾,从姜恒去世母亲身上找到突破点,说他母亲有精神问题,有吸-毒史,所以姜恒也有精神问题。
“吃吧,有点冷。”
任昭问:“帅哥走吗?”
“嗯……”
任昭:“他应该没有……骂你啊什吧,看他样子不像是随便发脾气那种人。”从面相就能看出来,假公子姜恒很,bao戾,但真公子李赫眉眼很温柔平和。
“是啊,他没有骂,也没打,其实他次都没骂过……说过最狠句话是‘这是最后次管你’。”
他看图片,鉴定照片是血肉模糊。
结果白钧言还在病房里生龙活虎打太极。
白钧言摇头:“不算很严重。”
“嗯,你上去吧,拜。”车窗升上去,他发动汽车。
就像朋友那样说拜拜后,白钧言不得不返回病房,他有些沮丧,是不知道李赫想法,感觉他似乎对自己没有什恨,但不可能没有芥蒂,他还来看望生病自己,刚刚还摸自己脑袋……
“你发小是…gay,对吧,你们起长大?”
“嗯。”
白钧言为起长大发小,牺牲自报复渣男,为他还头破血流住医院。
李赫很难不去探究白钧言心理。
但他什也不问。
他挨个拍照,看李辉还没醒,就转身走出房门。
谁知,人刚出去,就撞见个陌生年轻人,对方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很显然是住在这里人。
李赫从来没有见过姜恒,但他下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姜恒冒充他,自然是认识他。
两人对视时,姜恒目光复杂到让人看不懂,其中有嫉妒,有想替而代之恨意。
任昭:“结果不是最后次啊,这是肯定还喜欢你,放不下……糟,卷卷,他不知道你是直男吗?”
这就是白钧言最扎心地方,放下筷子:“他知道。”
虽然他作出解释,但那句解释模棱两可,李赫当时说不会信自己话。
直到现在,白钧言也觉得自己是直,只是对象变成李赫,就不能确定,其实这个世界上应该是存在这种感情,爱不应该因为性别而产生隔阂。
最近他跟心理医生聊天,自己看书,都有这种感悟-
白钧言摸下:“嘶。”好疼啊。
任昭把白诚送回酒店,打车回来,白钧言正在病房里吃已经有些冷掉福鼎肉片。
“正宗吗这个?”
白钧言点头:“还行。”
“那你给留点汤。”
把人送到医院停车场,李赫上车,白钧言就站在外面,他忽然伸手,去碰白钧言脑门。
白钧言当即啊啊怪叫:“痛!”
“你不是说不疼吗?”李赫只是轻轻碰下。
“这里这多神经……不碰它当然不痛。”
“抱歉,”李赫不知道,“只是想看看,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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