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言坐上车,解锁手机看,李赫还算大方,给他转两千说补偿他花。
他些微犹豫,推测几种收钱和不收钱可能性。
李赫不是他意料之中那种,按常理出牌人。
他路数很不样。
至少和白钧言想象,很不样,似乎就只是家教好,过于礼貌,才
因为讲师经验课就是这说——
可白钧言没料到,李赫思索几秒钟,竟说:“是不太好。”
他身上越来越痒,过敏症状比想象严重,白钧言既然卖花,身上肯定有不少花粉,自己还是离过敏原远些比较好。
“那…你在这里等车吧。”李赫掏出手机给他转笔账,小刘将地上花捡起来,完整放回竹篓,已经不成样子,则被他丢进垃圾桶。
李赫礼貌地低声道:“先走,们微信联系,拜。”
短短几秒工夫,不知是不是因为过敏症状,脸庞泛着绯红颜色,从脸颊染到耳畔。
白钧言心里为这突如其来状况喝彩,真是妙蛙种子吃着妙脆角,妙进米奇妙妙屋,妙到家!
他担忧道:“你对花粉过敏,为什还买?”
“打算放在后备箱,让小刘带回家。”李赫陪小刘起在迪士尼跨年时,小刘收到女友消息,说是买高铁票马上要来上海看他。
所以李赫根本没料到会发生此事,边安慰小刘说回去吃点药就好,边对白钧言道,“不好意思,花钱等下微信给你,你等车到吗?”
换成喝冰水,有些怔目光扫过他轮廓分明脸庞,双颊还起小颗红疹。
有些渣男,外表是看不出来。
理性告诉他,李赫可能是戴着面具渣男。
可是……如果说他有个亲兄弟,那用同过辆车,也说得过去。
白钧言心底天平摇晃,渣男或许另有其人,自己是不是……真搞错人?
“……?”
白钧言眼睛微微睁大。
他时无言,目视那辆黑色宾利车离开……终于知道陈斯然什意思。
这男是有点难搞。
过十分钟,网约车终于来。
“快……好像还有个小时。”白钧言看软件显示车已靠近,心生计,露出歉疚神色,“对不起啊,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并不严重,”李赫挠挠有些发痒脖子皮肤,看向孤零零白钧言,犹豫下道,“别等车,住哪儿,捎你程。”
白钧言没想到这顺利。
不过,他仍摇头,按照讲师说那样欲擒故纵:“这也不太好吧,还是等下出租,就是等个小时,不打紧。”
他推测,对方肯定会让自己上车,送自己回家。
白钧言抬首望着他,喝口牛奶,嘴角圈白色奶胡子,突然发问:“所以,你没有前男友吗。”
“……问这个做什?”李赫回视他双眼,有种被过分探究感觉,把**展现在个不算熟悉“同类”面前,李赫很不习惯,甚至有些抗拒。
白钧言抱歉地说:“好奇……对不起,越界吧?”若对方不是同性恋,这时候就会否认“前男友”说法,但李赫没有。
他只是声音很淡地说:“没有前任,你喝完就休息吧,给你拿条毯子。”
是在对白钧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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