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看见那个男。阿润不是把她扔进水槽吗?”
“哦,可是扔下去不是早苗。看,那是你们在找标本啊。”大伙儿纷纷望向水槽,漂在水中,果然是那具失踪少女标本。
“咦,真奇怪,究竟是谁干?”
“当然是阿润。你们没看见他吗?刚才他还在这里。”
“没有。他今天脾气很,bao躁,火气大得很。好像们都很碍手碍脚,会儿叫去那边,会儿又叫来这边,撵得们团团转。”
雨宫润究竟以什样花言巧语,说服笼中愤怒青年?不会儿,他抱起瘫软裸体少女,走到玻璃大水槽前方,接着攀上旁梯子,站在顶部,掀开铁盖,将少女扔到水中;再合上槽盖,爬下梯子。然后,他到黑蜥蜴房前,推开条门缝,向首领报道:
“夫人,已照你吩咐处理好。早苗小姐正在水槽里挣扎,请尽速过去观赏。”接着,他从工人服口袋里取出张叠得很小报纸,展开摊平后不动声色地搁在水槽旁椅子上,匆匆步向走廊。
雨宫润离开后,房门也跟着打开,黑衣妇人走出来,大步前往水槽。
蓝得微黑水在玻璃板对面,剧烈地晃动着,水槽底千姿百态海藻像无数高举着蛇头,扭着腰肢左摆右动,里头裸女正痛苦地扭动着……前天晚上黑衣妇人描述情景,分毫不差地成现实。
黑衣女人双眼中流露出凶残光芒,苍白脸颊兴奋得颤抖着,紧握拳头、神情僵硬地盯着水槽。突然,她察觉有异,这水里裸女怎不激烈抵抗?别说激烈,她根本没在挣扎。少女白皙躯体只是随着水波摇摆罢。
“哦,这倒奇怪。不过他到底上哪儿去?他不会外出,你们再找找。见着他,立刻叫他来见。”
干部下离开后,黑衣妇人心里七上八下,眼睛直直地盯着虚空,飞快地思考起来。
这究竟是怎回事?汽船伙夫下落不明、标本人偶出现异状,而理应是早苗女孩居然变成标本。这种种古怪异变之间该不会有某种联系吧?难道只是巧合?
总觉得有股超现实可怕力量在幕后操纵,那究竟是什?啊,难道……不不不,怎可能有这荒唐事,绝不可能。
难不成胆小早苗在被丢入水槽前便已昏过去,所以她可以避免遭受水里痛苦吧?可是,情况好像没这简单。她耐着性子,终于,水中女孩慢慢回过身,原本背对面孔转向正面玻璃。咦,这是早苗吗?不不不,哪怕在水里,容貌也不可能发生巨大变化。啊,原来如此,她根本不是早苗。这不就是装饰在人偶陈列处日本少女标本吗?可是,怎会出这种错误?
“来人啊,有人在吗?阿润呢?”黑衣妇人不顾切地大叫起来。
于是,干手下闹哄哄地从标本人偶陈列室赶来。那边情形似乎也不太对,因为来人神色惊恐。
“夫人,又发生怪事,人偶少尊。不久前,也就是给标本脱衣服、拿下珠宝时还在,转身再回头瞧,只剩躺在地上少女,另具少女标本消失无踪。”其中人惊慌失措地报告,至此,黑衣妇人心里已隐隐猜到几分。
“检查笼子没有?早苗小姐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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