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
？”
“然后发生
什啊？”
“没，”
说，“这种故事就是这样。警告过你，没什合理
。”
“可加布丽埃尔在那儿干什呢？”
“缩在祭坛旁边观赏精彩好戏。”
他
脸迷惑地问道。
“不知道。看也没人知道。只是告诉你看到，再加上埃罗尼娅·哈尔顿供词里跟所目睹相符部分。要符合见过事儿，刚才讲大部分应该都和事实相去不远。如果你想相信，没问题，但可不信。宁可相信看到事全是子虚乌有。”
“这个会儿再说，”他央求道，“等你讲完故事以后，你要加多少‘如果’跟‘但是’都可以，随你怎把它歪曲篡改，让它变得云里雾里又前景暗淡，都可以。但请你先把它讲完，在你开始添油加醋以前，至少让看次它真面目。”
“你真相信刚才跟你讲故事？”问。
他点头微笑，说他不只相信，而且还挺喜欢。
“可她为什会在那儿？她有什理由过去？难道她又被召唤过去？还是她自己想去？她怎会跑到那边？她在那儿干什？”
“不知道。她当时也莫名其妙。问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过你总可以从其他人嘴里问出话吧？”
“没错，”说，“跟你讲这些，主要来源是埃罗尼娅·哈尔顿。她跟她丈夫开创密教，然后他发疯开始杀人。可她又能怎办？芬克不肯开口。他确实是机械师，帮哈尔顿夫妇布下机关，负责操作，不过他说自己不知道昨晚出什事。他听到很多声响，但他是不管闲事
“你脑筋可真幼稚，”说，“那跟你讲讲那只跑到小女孩外祖母家里大灰狼——”
“那个故事也直很喜欢，但先把这个讲完。约瑟夫决定要杀他太太？”
“好吧，反正也没多少。米妮被迷晕时候，闯进她房间，想摇醒她，让她去求救。不过还没动手就发现自身难保。吸肚子毒气。放出鬼魂来吓肯定是芬克夫妇，因为当时约瑟夫很可能已经带着他妻子下楼去。出于自己对神圣庇佑深信不疑，或是十足疯狂，他打算把她绑在祭坛上放血。他可能有办法把这杀妻行为处理得天衣无缝，或者干脆就是喜欢玩血腥表演。总之，在米妮房间里和鬼魂没完没时候，他应该已经把她带到底层。
“那幽灵吓得七窍生烟。等终于脱身，栽进走廊时候，芬克夫妇扑上来。是他们没错，知道，但当时太暗，看不清脸。甩开他们，揣把枪下楼去。柯林森和加布丽埃尔不在原来地方。找到柯林森：加布丽埃尔支使他出去，把他关到门外。哈尔顿夫妇儿子——个十二岁小孩——跑来跟们说他爸爸要杀他妈妈，加布丽埃尔也跟他们在起。杀哈尔顿，不过差点儿没杀成。朝他发射七颗子弹。点三二口径硬壳弹咻咻地飞过去，连闷撞声音也没有，那可假不。确实开七次火——打进他脸和身体，而且是近距离直射，他却毫无感觉。他就是能把自己催眠到那种程度。最后是用匕首抹他脖子才算结。”
停住话头。菲茨斯蒂芬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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