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战胜它?”
“对啊。你现在要应付就只有你紧张,还有对之前吸食快感记忆。”
“办得到,”她说,“办得到是因为你说能。”
她那天早晨到后来直很好,只是又发两个小时脾气。不过情况不算太糟,很快就把她安抚住。玛丽把她午餐端上来时,留下她们两人共处室,下楼去吃午餐。
米奇和麦克曼已经坐在餐桌旁。进餐时两人都没讲话,无论跟对方还是跟。既然他们保持沉默,也无话可说。
这又是个谎言——他根本不爱。要炸是你,因为你——因为很担心你就要发现真相。当时心情焦躁,听到有两个男人要出门,剩个在你房间。很确定剩就是你,等发现是欧文时候,已经太晚——已经开个门缝,把炸弹丢进去。现在你要事实都有。吗啡拿来吧,现在你已经没理由跟耗。给吗啡。你已经达到目。把跟你讲全写下来吧,会在上头签名。你现在总不能再假装还值得治疗、值得救。给吗啡吧。”
现在轮到笑,边问:“你该不会还招供说是你绑架查理·罗斯,还把缅因号炸掉吧?”
们又吵阵子——整整个小时——她才又筋疲力尽。晚上过得很慢。她睡两个小时多点,比前晚多出半小时。尽可能地在椅上打盹。
天亮前某刻,醒过来,觉得有只手在碰外套。保持呼吸均匀,眼睛微张,从睫毛缝里向外偷觑。房里光非常暗淡,但认为加布丽埃尔还在床上,只是看不清她是睡是醒。头往后斜靠在椅背上,既没办法看到在外套内侧口袋里摸索手,也看不到掠过肩膀手臂。但那闻起来是厨房气味,所以知道它们是棕色。
墨西哥女人就站在后头。米奇告诉过她有把刀。想象告诉她另外只手就握着它。优秀直觉告诉别理她。听从自己,再次阖上眼睛。纸张在她指间噼啪作响,然后她手就伸出口袋。
回到楼上时,加布丽埃尔穿身绿色浴袍,正坐在睡两个晚上皮垫安乐椅上。她已经梳过头,也扑粉。她眼睛几乎是碧绿色,眼梢稍稍翘起,看来好像在偷笑。她装得本正经地说:“坐下。有话要好好跟你谈谈。”
坐下来。
“
当时惺忪地晃晃脑袋,然后挪挪只脚。等听到门在身后悄悄阖上时,便坐直身子四处张望。加布丽埃尔在睡觉。数数口袋里纸袋,发现有八包被拿走。
加布丽埃尔没过多久就睁开眼睛。这是疗程开始后,她头回这安静地醒来。她面容憔悴,但眼神并不疯狂。她看着窗户问道:“天就要亮吧?”
“就快。”递给她些橙汁,“今天们会给你扎实些食物。”
“不要吃。要吗啡。”
“别傻。你会得到食物,没有吗啡。今天跟昨天可不样。你已经度过危险期,剩下都是好走下坡路——虽然你还有可能再碰到两个难关。现在还开口要吗啡实在太蠢。你想干什呢?留下你到地狱走过遭证据吗?你已经打场光荣胜仗,要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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