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中间还有两个残留火烬堆,已经熄灭,只剩下乌黑地草木灰。围着火堆,有不少帐篷毡布被利刃割下大块,铺在地上,上面有躺倒后留下受重地痕迹。
地上还有很多错乱蹄印。很大,很深。荒原上矮种马和座狼蹄印只有这些蹄印半大小,而且矮种马和座狼也不会有人帮它们打上铁掌,地上地蹄印边缘上则明显有着蹄钉痕迹。
用马靴踢开火烬。刘震撼用手指弹弹地面,地上还有微微余热。
这帮偷袭者狂妄让刘震撼脸色更难看
面前,个展现战舞,个展示战歌卷轴,东北神庙会彻底在全比蒙王国成为焦点中焦点。
老实说,维安大萨满刚听到崔蓓茜汇报此事时确很惊讶,不过作为名曾经参加过千年前海加尔战役地老牌祭祀来说,他心理承受能力肯定要远远超过那些没见过世面祭祀们,两位权杖祭祀魔宠别说是被打伤,就是被打死,维安大萨满现在也不会心疼。
刘震撼不知道,他这个败家子,现在俨然已经成维安大萨满地心头肉。
心头肉大人和手下麝人、半身人满怀着憧憬赶到罗比哨站时,惊讶地发现,这个驻军哨站已经被彻底摧毁,片萧索,有几只黑色渡鸦站在被砍得七零八落木头栅栏上“呱呱”叫着。
等刘震撼和麝人们紧张地冲进去才发现,整中哨站已经死气沉沉。放眼望去,死尸片狼籍,狗头人民兵、骁勇沃尔夫狼骑兵连同兽栏里座狼,全部倒卧在冰冷帐篷内外,红色中泛着乌黑血泊就像面镜子,股震颤着人心血腥味道四处弥漫着。
虽然各边境部队都抽调精锐支援王国和沙漠人类西线作战,但是沃尔夫族每个边境哨站上起码都还拥有两个小队满员二十人编制,还有大约二十名道格族民兵辅助,如果遇到敌袭,立刻能点燃狼粪召唤五十里外其他哨站支援。刘震撼实在是想不出,是哪里来强盗有这大胆子,居然攻击比蒙王国正规军?而且干得这干净利落,连角楼烽火台上狼烟也来不及点燃?
经过再三查找,刘震撼没有从这些阵亡狼骑兵中找到罗比身影,那些狼骑兵和狗头人尸体上伤口,刘震撼也经过仔细查验,按照血浓凝结度,推算出狼骑兵们死亡时间是在昨天晚上。因为天气寒冷,尸体虽然僵硬,但还没出现尸斑,身上伤口是类似于弓箭或者刺剑造成贯通伤,但是伤口内武器已经被取走。不但如此,每个狼骑兵脖子上还有道翻卷刀口,这刀划得很重,有狼骑兵尸体颈骨都被割断,几乎只有层皮连着脑袋。
更可怕地是,这些狼骑兵尸体都被扒光裤子。沃尔夫族最漂亮最华丽毛茸茸尾巴不见,取而代之是个血窟窿。
抚合上最后名狼骑兵那不甘心睁大地眸子,刘震撼拳头捏得毕剥毕剥直响。
狼骑兵们看来是在毫无防备情况下近距离被偷袭,这些偷袭者身份显然很特殊,人数也绝对不会多,而且拥有足以骗过沃尔夫们警惕眼神办法。这些偷袭者心狠手辣,每具狼骑兵和狗头人民兵尸体脖子上那个刀口就是明证。那是用来防止有活口,而特地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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