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德族和鸳弗
忙活很久之后,两支虫族比蒙才算清醒过来。自己面对着是故老相传中,代表着神权威严祭祀大人,而且这位祭祀大人还是位领主。在万年前,有领主头衔就意味着军功卓著,和平民等级几乎是天渊之别。在位祭祀大人面前失态是件非常尴尬事情,这甚至可以让整个族群蒙羞。
两位鬓角已经全部斑白蝴蝶人长老和蝉人长老立刻约束起自己部众,就连地上虫子们也规规矩矩地排好队。
“大人!”两位老者泣不成声地带着所有部众,降落到草坪上,按照比蒙古礼中五心贴地大礼,向刘震撼拜倒。正如奥尼尔所说,他们口音完全还保留着标准古比蒙语发音,这种略微有点拗口古语,正是比蒙祭祀战歌基本母语——也就是说,这是种说起来象唱歌语言,就连骂人也像是在唱歌。刘震撼某些特定场合,喜欢海伦用比蒙古语去做疼痛般哼哼。
“起来说话!”刘震撼赶紧搀扶起两位老者。他喜欢让人跪拜在自己脚下感觉,但是只喜欢恃强凌弱那些所谓强者,并非弱者。
“大人,是鸳弗瑞族长老,豪尔赫·坎波斯……”
祭祀李察。”刘震撼感觉到所有注意力几乎全在他身上转来转去。于是赶紧清清嗓门说道:“蝴蝶族和蝉族同胞,你们自由。”
本来路上倒是准备不少慷慨激昂台词,看到这些蝴蝶美人,老刘又给忘。
看到每双亮晶晶眼睛还在盯着自己,老刘摸摸自己脸,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阵长久沉默之后,突然片席卷着大地欢叫,那老刘吓跳。
仿佛是将压抑上万年之久悲惨命运全部从喉咙深处找到宣泄口,几乎每个虫族比蒙嗓门都变成头老龙,那深深掩藏着对命运不甘和埋怨,今天全部化作真正欢笑。这种吼叫虽然歇斯底里,却是代表着最最真挚,原汁原味激动。
“大人,是斯凯德族长老,艾迪逊·阿兰蒂斯·德·纳西曼托……”两位长老前后说道。
“您名字还不是般长。”刘震撼乐呵呵看着蝉族长老。
“大人,您可以叫贝利。”蝉族长老恭敬弯腰说道。
“坎波斯长老,您名字很像战神坎帕斯啊?”老刘想缓解缓解气氛,倒把蝴蝶长老吓趴在地上。闹老刘赶紧手忙脚乱将他扶起来。
“坎波斯长老,贝利长老,请问两位尊敬长者,你们族长呢?”刘震撼看着他们俩。
个苦难民族,在经历万年风刀雪剑之后,突然看到幸福彼岸,怎不让这些虫族比蒙兴奋到无以复加,这种对神感激和发自内心欣喜,无论用任何语言也描述不出其中百分之。
半空中洒落欢喜泪滴,就像场突如其来春雨滋润着大地。
就连刘震撼眼眶也湿润,奥尼尔站在旁嚎啕大哭。有时候喜欢到极致就是悲伤,同胞遭遇可以感染任何血性未泯比蒙。
有不少蝉人和蝴蝶人因为过度兴奋晕过去,落进池塘中和柔软如毯草茵上,片人仰马翻救援。
被救醒很多人,又再次投入另外场救援,因为又有人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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