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飞姬。”鸵鸟战士们头雾水地跟着军官们乱哄哄施礼,怏怏地退,步个回头。
“你们也可以退开,外围保卫工作最好撤开点范围,不要靠这近!”新老板娘转过头就对所有翡冷翠武士发号施令。
看到鸵鸟战士们已经化作鸟兽散,票大内侍卫耸耸肩膀,按照新晋老板娘吩咐,乖乖地撤到远处。
“妈!搞什亡灵?”肥罗摸出枚竹片扔进嘴里,边走边问身边内德维德:“帕维尔,你说今天晚上究竟是唱哪出歌剧?这些奥斯崔特是不是得神经病?会来会走!”
翡冷翠武士们奇怪地回头,看住歌坦妮。
“姐!你没事吧?”歌麦斯拼命从鸵鸟战士们人群中挤出来,大声问道。
这个小屁孩套着件陈旧铠甲,脸上和翅膀上都抹烟灰,看上去古里古怪,不像天鹅,也不像奥斯崔特,倒有点象乌鸦。
“没听到刚刚说什吗?”肥罗只手揪着博班将军,手用刀指住正欲前进地歌麦斯,他身前五码处有道树枝在沙土地上画出横线,歌麦斯现在就踩在这条线上。
“再上前步就砍他!”肥罗咆哮震颤着大地:“俄勒芬除对香蕉之外,没有半点耐心!”
蜷缩在刘震撼怀里,羽翅瑟瑟。
“接下来们应该干什?”刘震撼紧绷着脸终于舒展开来,挂满暧昧笑。
歌坦妮闭上眼,伸出微微颤栗纤纤素指,轻轻捧住刘震撼脸,慢慢掂起足尖。
刘震撼龇牙咧嘴地笑,摆出副狗熊咬棒子地造型,刚准备口啃将过去,歌坦妮双手金属护腕上突然各喷出道又急又锐束状雾气,起射在他脸上。
由于天鹅小美人双手捧着刘震撼下巴,护腕上喷出这两道束状雾气就像柄利剪,刚好交叉灌入刘震撼鼻腔。
“好!不要再闹!”歌坦妮蹙蹙眉,对翡冷翠武士们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这多人都围在这里干吗?统统给散!”
“老板娘!外围保卫工作是贴身侍卫责任,如果您非让们离开不可,还是请您先下令让这些博德们离开吧。”内德维德抱着胳膊站出来:“否则,们这些近卫是不可能离开自己岗位。”
“所有奥斯崔特全给听着,立刻回去参加酒筵!不要再在这里破坏心情!”歌坦妮很隐蔽地对歌麦斯使个眼色。
“都走都走!”歌麦斯立刻眼睛亮,转过身对着所有鸵鸟战士们阵赶鸭子般吆喝。
“撤撤撤!”鸵鸟军官们也立刻变懂事起来,刚刚他们还很好战。
就像棵被伐倒参天巨树,老刘“匡当”声栽倒在地毯上。
空气中弥漫起股醉人浓郁兰花香,烛火拼命摇曳。
“好个‘七日醉’。”歌坦妮松口气,身子软,也瘫坐在厚实如茵地毯上。
帐篷外响起嘈杂吵闹声,有越闹越大迹象,不绝于耳长刀出鞘声连连响起,肥罗声音如雷贯耳:“谁再前进步,活劈他!”
歌坦妮拢拢耳畔地头发,脚步飘摇从地毯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倚在门口,掀起珍珠卷帘,有气无力地对着外面正在吵闹人群说道:“不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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