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吧!你丫就装吧!
“妹妹好手艺,鱼片口感流!”隆美尔优雅地用口布擦擦唇角,好奇地握起桌边金盐瓶,阵上下端详。他刚刚时激动洒多盐,结果尝起来居然点都不咸:“这种味盐香气好特别,也算见过点场面,但还真从没尝过这风味绝佳咸盐。”
“应该很名贵吧?”美帅抬起头,看住老刘。
确是好盐,刚刚倾洒在鱼片上盐花居然是湛蓝色,如同浩瀚星辰,眨眨还会闪眼,味道也是咸中带甘,雅致怡人,尝口齿颊间淡淡玫瑰香始终萦绕不去,隆美尔三咂之后仍有余味。
“哥哥难得来次,当然要拿最好东西出来招待你。”海伦语气哽咽着,又帮隆美尔布只肥肥蜗牛。
“这是们东南行省万亩盐田中最最顶级‘情人盐’,据说当年有位痴情女子思恋远方爱人,每日流淌出珍贵眼泪所化,现在盎司‘情人盐’价格基本上与黄金是等值。”刘震撼和所有阔佬样大肆炫耀着身家,突然话锋转:“大舅哥,你说像这样物产富饶家乡,有谁会愿意拱手让给别人?”
隆美尔第二次来访,恰好是正午时分。
夏日骄阳在天空抛下如火热浪,将荒原上盈眼盎绿彻底淹没,就连风也是垂头丧气。
老刘很客气地招待这位大舅爷,热情无比地邀请他吃顿随茶便饭。
陪客都是直系亲属,就只有海伦和刘震撼。
酒是瓶六百年老树葡萄酿造金装陈年皇家礼炮,揭开橡木塞之后,醉香能叫人迷眼。
“李察,你什时候也学会这种拐弯抹角贵族腔调?”隆美尔哑然失笑:“有什话你就跟直接明说好,是不是你不同意用红土高坡换盾斧矮人?”
“比蒙每个行省都有自己独特物产,惟独翡冷翠只出产强盗和贼匪,为什不换?”刘震撼嘿嘿阵坏笑:“不过……只是拿不准你到底想把红土高坡给换到手干什……方便话能给讲讲吗?”
“你是怕设局骗你?”隆美尔切下只鸡腿,放到海伦盘子里,亲手挤上沙拉酱。
“当然!你可是睿智无比慕兰美帅,如果做事没有点原因,是说什也不会信!”刘震撼准备来个好风凭借力,送对方个借口好引君如瓮:“你换红土高坡……是不是想自己出来单干?”
“李察你还真猜对!”隆美尔点点头,很镇定地抿小口葡萄酒。
刀叉和餐具律纯金,入手沉重,如同掂着狼牙棒。
菜虽然不多,但很温馨。
条老长胡子大鳟鱼被刺身之后,用冰块和薄荷镇住;只年纪轻轻妙龄鸡烤里外通红,外加道酒糟浸泡白壳肥蜗牛和盆盐汁蟹钳,都是荒原特产,现抓现烹,海伦主动下厨。
从没有享受过亲伦之乐隆美尔被海伦声哥哥叫过之后,眼眶登时片湿润,抹都来不及。
“大舅哥,先来尝尝海伦做鱼脍。”刘震撼殷勤要命,挑开雪白萝卜丝和甘蓝色紫苏叶,将淋着柠檬汁红色鱼片布到隆美尔盘子里:“哈哈!你是知道,老婆里有美人鱼,她们海族做刺身鱼片可是天下绝,海伦没学到精髓,你可千万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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