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有百分之百自信。他本身就是个风度翩翩英俊男子,而却生就这副丑陋面孔,根本无法跟他相比,他就是看中这点。直到那天晚上,事情都按他意愿发展。当他感觉这样下去太危险时候,便现身阻止,不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但是,他出面阻
酒卷说完,歪着头沉思起来。于是对他说:
“伊东也有责任。”
“咦,伊东有责任?”
“是啊。他好像故意撮合和美耶子。们不是经常在片漆黑环境中玩恶作剧游戏吗?每次美耶子都定坐旁边,们俩身体紧贴着。非常乐意这样,问之下,美耶子也说这是她希望,但如果伊东不想让们相邻而坐,怎样都办得到。
“还不只是这样。在伊东家,有好几次和美耶子独处机会。每每那种时候,伊东那家伙就像条影子似徘徊不去,或者偷听,或者偷窥。而他连句不满话也没有,感觉就像乐在其中似。”
定有什不好意图。后来,她却又在七点这早时间就回去丈夫不在家,显得很不正常,太奇怪。所以,做这番猜想。”
酒卷说到这里,卖关子似停顿下,津津有味地猛抽好几口烟。对他说话方式感到厌烦,便直截当告诉他:
“没错,就像你猜想样。伊东是上火车,但他在下个车站就下车。然后他找到公寓来,发现美耶子没在,便回到自己家附近继续监视。果真看到美耶子外出,便跟踪美耶子来到这里。他在门外把切都听得清二楚,接着算准时机,闯进来。”
“后来怎?”酒卷双眼因好奇而闪闪发亮,张脸凑得更近。
“那家伙揪住美耶子手臂,把她带回去。就这样。”
“怎可能?如果他真乐在其中,这次也不应该生气啊。伊东失望透顶,这可不是骗人。不觉得那是装出来。”
“有个解释,可以说明这些矛盾现象,伊东其实是个虐待狂——伊东那家伙是个非比寻常虐待狂。”
“哦,什意思?”
突然爬起来,坐到酒卷对面。
“说是满足优越感也行。从第眼看到美耶子开始,就迷上她。伊东非常清楚这点。所以他想到个让自己充分享受优越感游戏,故意让美耶子亲近,好嘲笑为爱情烦闷不堪样子。也就是把当成受他欺侮孩子,他则从中享受欺侮人乐趣。所以那家伙努力制造们两人独处机会,然后满心喜悦地偷窥、偷听。恶作剧这玩意儿原本就具有这残忍特质。那家伙是恶作剧天才,这种性格是天生。
“咦,你们没有打起来啊?”
“已经做好挨揍心理准备,但伊东什也没做。他甚至都没责备过半句。”
“哦?他定是气昏头。人真正动怒时候是会说不出话来。他回家,就把太太关在个房间里,自己也关在房里不出来。真是可怕啊!”
酒卷动也不动地直盯着眼睛看。也默默无语地迎向他视线。
“其实,”酒卷说出实话,“伊东拜托过。叫在他旅行不在时候,留意你和美耶子。前些日子给你打电话,其实也是这个原因,所以这件事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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