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找到杀害初代凶手吗?”
“自认为至少查到凶手窠臼,请你再给点儿时间吧。可是或许会先被干掉也说不定。”
深山木仿佛被他所说恶魔给诅咒似,变得异常怯懦。
“你真不对劲。如果你那担心,报警吧!你个人力量抵挡不住话,不是可以寻求警方帮助吗?”
“如果报警,只会给敌人个金蝉脱壳机会。再说,虽然知道对方是谁,却没有掌握到足以起诉他确实证据。如果警察现在介入,只会拖后腿而已。”
全不当回事儿。
“不,是昨晚从窗户扔进来,或许不是恶作剧。”
深山木口吻意外严肃。他似乎感受到真正恐惧,脸色十分苍白。
“可是这根本是小孩子恶作剧,太可笑。而且什正午前要取你性命,简直像演电影样嘛。”
“不,是你不知道实情。看到可怕东西。猜测分毫不差。成功找到敌人大本营,也看到古怪可怕东西,这点太糟糕。只能先窝囊地逃回来,你只是什都不知道罢。”
和深山木幸吉约好“第五天”,相当于七月第个星期日。那天晴朗无比却也非常炎热。早上九点左右,正当更衣准备前往镰仓时候,接到来自深山木电报。他通知过去见面。
火车上挤满今夏第批避暑客,拥挤异常。现在享受海水浴还早些,不过由于暑热,又碰上入夏第个周末,人们迫不及待地涌向湘南海边。
深山木家前马路上,前往海岸行人络绎不绝。空地上,冰淇淋小贩已经竖起新旗子,做起生意来。
然而与这些热闹情景相反是,深山木坐在他书堆里,脸阴沉,俯首深思。
“你去哪里?来找过你次。”
“你知道信上说东西指是什吗?那究竟是什?”
“知道。知道,所以才害怕。”
“不能照着对方要求送回去吗?”
“没有把它送还给敌人,相反地……”他四下张望番之后,把声音压得极低,说:“已经用挂号小包把它寄给你。今天你回去之后,应该会收到个奇
“不,也有知道事情。就是景泰蓝花瓶。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但那是诸户道雄买走。”
“诸户买走?真奇怪!”
深山木却对此不怎感兴趣样子。
“景泰蓝花瓶究竟有什意义?”
“如果猜测没错——虽然尚未确定——那应该是件极为可怕事情,是人世间亘古未有罪恶。但可怕不是花瓶,而是更惊人事。那可说是恶魔诅咒,是根本无从想象邪恶。”
走进屋里,他甚至没有起身,指指旁肮脏餐桌说:
“你看看这个。”
上面扔着张类似信纸东西,还有个开口信封,信上铅笔字极为丑陋,写着:
不能再让你活命。你只能活到明日正午。除非你承诺把你手中东西物归原主(你知道应该送到哪里),今后也三缄其口,就放你条生路。你得在正午前亲自把东西送到邮局,用挂号小包寄出,否则就来不及。你自己选择走哪条路。报警也没用。可不会蠢到留下证据。
“真是无聊恶作剧,这是寄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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