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你、杀你!告诉实话,告诉实话!”
“看做多对不起你事。”诸户再次握住手,静静地抚摸着,说,“没想到失去恋人悲伤竟是如此深刻。可是,蓑浦,绝对没有说谎。你误会,不管怎样,都不可能杀人。”
“那,为什那个可怕老头会在你家附近出现?那是初代小姐见过老头。那个老头出现后没多久,初代小姐就被杀。还有,为什深山木先生被杀那天,你也在同个地点出现?还露出那种让人生疑神态。你为什出入莺谷曲马团?从来都不知道你对曲马团有兴趣。你为什买那个景泰蓝花瓶?那个花瓶与初代小姐事件有关,这可是清二楚。还有,还有……”
发疯似把切都说出来。话说完,脸苍白,由于过分激动,就像疟疾发作似猛烈哆嗦起来。
诸户急忙绕到旁边,就像要和共坐张椅子似,双手紧紧抱住肩膀,嘴巴凑近耳边,温柔地对呢喃:
“有太多事碰巧凑在起。难怪你会怀疑,可是这些不可思议巧合,都是出于完全不同原因。要是早点儿向你坦承,然后与你起同心协力解决这件事情就好。呢,蓑浦,也像你和深山木先生那样,正独自研究着这些事。你知道为什这做吗?是出于对你歉疚呀。和杀人事件当然点儿关系也没有,但向初代小姐求婚,让你痛苦。不仅如此,初代小姐还死,这让觉得你实在是太可怜。心想至少要找出凶手,好安慰你心。不仅如此,初代小姐母亲被冠上莫须有嫌疑,被抓到检事局[21]去。她被怀疑理由之,就是因为结婚问题与女儿发生口角。换言之,等于是间接使她母亲成嫌疑犯。所以就这点来说,也有找出凶手责任,以洗刷她嫌疑。可是,如今这个理由不成立。你应该也知道,初代小姐母亲因为证据不足,已经平安无事地获释返家。昨天初代小姐母亲还来过这里,告诉这件事。”
但是疑虑重重,不肯就这相信他那看似诚恳而且温柔无比解释。惭愧是,在诸户怀里,表现得就像个闹脾气孩子。事后回想,这方面是为掩饰在人前大声哭泣羞耻,另方面,虽然没意识到,但对如此深爱着诸户,对他其实是有丝依赖。
“你竟然会做些侦探才会做事,不相信。”
“这话奇怪,你是说不懂怎做侦探吗?”诸户看到略微平静下来,似乎稍微放下心,“别看这样,或许还是个相当不起名侦探。也大致学过法医学,而且……啊,对,告诉你这件事,你就会相信吧。你刚才说这只花瓶与杀人事件有关,真是明察秋毫。这是你自己发现,还是深山木先生告诉你?但你似乎还不知道它与事件有什样关联。重点不在于你眼前这只花瓶,而是与它成对另只。喏,就是初代小姐命案发生那天,有人从那家旧货店买走另只花瓶。你解吗?那,买下这只花瓶,岂非证明不是凶手而是侦探最好证据吗?换言之,把它买来,是为仔细调查这只花瓶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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