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比记忆中还要荒凉、可怕。这种地方竟然住得人。”诸户回答。
们在石砾上踩出沙沙声响,朝着诸户大宅走去,不过才走小段,就发现幕奇特场景。个垂暮老翁独坐在黄昏断崖边,凝视着远方,像尊石像般动也不动。
们忍不住停下脚步,注视这个奇特人物。
于是,不知是否听见脚步声,原本面朝大海老翁非常缓慢地转过头、凝视着们。老翁视线转到诸户脸上,吃惊地停下来,再也不动。接下来,他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直盯着诸户。
“真奇怪,他是谁?想不起来,定是认识人。”
魔鬼盯上啦。”
可是们却心不在焉地把他话当成耳旁风。们完全没想到日后竟会遭遇相同恐怖,记得当时们立即想起老渔夫这段话。
说着就到,小船驶入岛屿边上个天然小峡湾。只有这个角落低海岸间左右,岩石上阶梯是被海水冲刷出来,形成个略有模样停泊处。
仔细看,峡湾中泊着艘看起来五十吨左右、像是大型装卸船帆船,此外还有两三只破旧小舟,却不见半个人影。
上岸之后,老渔夫回去。们面因为奇妙感觉而忐忑不安,面沿着平缓坡道往上走。
走町远之后,诸户才回头望老翁眼说。
“他好像不是伛偻。”战战兢兢地开口。
“你是说父亲吗?怎可能?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不会认不出父亲,哈哈哈。”
诸户嘲讽声音飘散在黄昏空气里。
来到坡顶之后,视野大开,只见草木稀疏宽敞石道围着岛屿中心岩山,消失在视野尽头。另头是那栋犹如城郭般诸户大宅,荒凉颓废地矗立在那儿。
“原来如此,从这里看过去,对面海角恰好就像头卧牛。”
听到诸户话,向远处望去。确实,刚才上船海角在这边看起来就像头卧牛。想到初代小姐曾经说过,她哄婴儿、陪婴儿玩耍地方大概就是这带,心中便涌起股奇妙感觉。
这个时候,岛屿已经笼罩在黄昏黑暗里,诸户大宅土仓库白墙也渐渐淡成灰色,散发出种说不出寂寥感。
“简直像座无人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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