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容寂起来出恭,酒意尚未全醒,感觉怀里沉甸甸,手里拂过毛茸触感像是条大尾巴,但贴在身上,显然不是动物。
借着月色,容寂撩开被子瞧,是个不到三尺高小孩,红头发,长耳朵,团子似粉白小脸,两颊坨红地赖在自己怀中,跟他家小花睡觉时模样,喉咙里会发出“咕噜”声音。
他怔愣。
原来这世间真有小妖怪。
仰八叉地侧着趴在地上。原本就是赤狐,染酒气,浑身都散发着醉醺醺气息。
他未曾养过宠物,不知其他兽类,是否也会贪杯?还是说就他家这只会这样?
容寂伸手将他捞在怀里,放于膝头,这醉狐狸翻个身,仰躺在他腿上,四肢曲起,露出雪白肚皮。
养快年,还是第次见这小狐狸朝他露出肚皮来。
容寂左手端着酒碗,右手下去,搁在那毛茸茸柔软肚皮上,呼吸时肚皮起伏,容寂抚摸两把,那小狐狸脑袋歪,醉意朦胧地张嘴发出几声舒服地嘤嘤声,天生笑弧瞧着欢喜极。
宴席过后,容寂方才醉态酩酊地回到给他准备厢房之中,把小狐狸抱到床尾。
数月以来,这是住最舒适次,屋里显然有布置痕迹,床上布料也都是上好,床头点栈香,他宽衣坐于床榻,灭蜡烛,入睡时,感觉到毛茸茸小兽,就窝在脚边,不知是否是酒缘故,心里暖融融,像是有把火在烧。
原来喝酒、做人,可以是这种滋味。
睡至半夜,小狐狸爬他身上来,自动找到他肩窝,把毛茸茸小脑袋埋进去。
睡梦中容寂似有所察,手臂抬起卷着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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