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古遥也瞧着对方眼熟。
这身材圆润大叔说:“是醉仙楼厨子,你是们醉仙楼常客?”
“哎?”古遥惊讶,继而欢喜,“是你呀!烧鸡是你做!”
“是,”大叔瞧他模样俊俏,性子开朗,住在城南,也是稍好些普通人家,便起心思,“有待嫁闺中小女儿,不知小官人可有婚配…
国师死,覆巢之下无完卵,天师府散,路上见不到多少道士,仍有些执迷不悟不肯改行,容寂碰上就顺手杀,免得祸害动物。
容寂飞鸽传信给在越州臧昀,告知他自己带小花回平江府。那飞鸽传书快,约七日信笺就能传到,古遥困惑,把那飞鸽拽下来看:“为何这里信鸽能飞得这快?七日就到越州然后飞回来,比飞得还快呢。”
纵使自己拍个疾风符,飞到越州也要好几天,这小小平凡鸽子,却比他速度要更快。
这点就跟醉仙楼小二长相说话都差不多样,成谜。
回平江府后,容寂差人来打扫院宅,又去寻那古遥很喜欢厨娘,得知对方今年春因疾病逝。
嗯?
古遥再次扭过身,睁着两只圆杏眼望着他。
“们约法三章,睡着时,尾巴裹着,不许乱动,你也不能乱蹭,你是狐,不是蛇。不清楚你那些法门,只是……”容寂再次抿起唇。
仿佛还有那柔软触感,那瞬其实他什也没想,又什都想。他摇摇头,指指自己嘴唇:“这样,不许。”
古遥点点头:“不碰你那里,你嘴里有药味,还苦呢!”
袋缩进褥子里,只露出只眼睛看他:“你比昌迦寺喇嘛还啰嗦。”
“你不喜欢听讲道理?”
“觉得你讲得很无理。”古遥背过身去,闭眼睛,不要跟他说话。
容寂将他翻过来:“药喝完再睡。”
“不要,冷。”
翌日,容寂带他上街去,只见满街都是敲锣打鼓大红轿子,放着鞭炮,红彤彤地扬洒整个平江府。
古遥不是第年来人间,看见穿着红衣新郎官在马上,见怪不怪,跟着围观人群起瞧热闹:“今日怎这多人成亲。”
旁有个大叔点头:“今日是七夕,”扭头看,是个这俊少年郎,也穿红衣,忍不住问:“小官人可曾娶亲?”
“未曾。”
“小官人可是住在城南云萝巷?好似见过你。”
容寂摸摸他头:“乖,进去睡觉,要守规矩。”
如此三月有余,古遥手恢复些,可以动弹。春日来,积雪化,容寂跟香贡上师告别,带着小花慢悠悠地回中原。面走,面见到山就要问山脚下路人,山上可有庙,古遥就会飞上去看眼,是不是东来寺。
果然不是。
东来寺山脚底下有个小村庄,村民很会养鸡,这里也有养鸡农户,可到底不是他老家。
对于回家,古遥仍筹莫展。
容寂说堆话,那碗药自然是冷。
“药炉里还有。”他说。
“不喝,你什都不要做,那也不听你,不喝。”
“喝病才能好得快……”容寂如何说,他还是装聋作哑,露出来粉白狐耳动动,但就是不回答自己。
容寂揉揉他发顶:“没有不让你做,起来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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