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老竹竿点,再次点出木格:“这是什?”
“唔……臭臭,蛇菰吗。”他根本不看,只是低头嗅下,“毒草啦。”
方长老脸色变,看他眼神都不样,格又格地抽出来考校他,古遥也答错几次,他记得味道,但不定能记得全部名称,可饶是如此,也让方长老觉得惊奇,嗅觉这样灵?
要知道许多弟子,刚开始
“可是……”古遥闻又闻,笃定道,“以前师祖,真用这个来酿酒,用这个加其他花,就可以酿成酒。”
东年说:“逍遥花是种低阶草药,复颜丹种原料,不值什钱。”
“真可以酿酒嘛……”古遥虽然自认没错,但也不再反驳,把旁人说都记下来。旁边两个弟子虽然才十三岁,可能被收入青竹山,本领自是不般,记性好,看过许多医书,识草认草只是医修基础能力。
“长老,”古遥估摸着时间不早,忍不住问,“什时候下课。”
“下课,你今日别想下课,留在药房,把这几味药统统给记熟!”
竹竿狠狠拍下来,手心霎时红透。方长老平日教育年纪小弟子,便是如此,他抽好几下:“还走神吗,还敢走神吗?”
“不……不敢。”古遥从未这样正式上过课,方长老下手比师哥狠得多,那竹竿约莫是种法器,抽得他手掌发颤,火辣辣地疼,却不敢反驳。
“东年,你告诉他,银环草用途。”
“是,这银环草有解毒妙用,亦可成为种制毒药草,可以炼制清蕴丹,古灵丹,腐心丸。”
“沈遥,你记住吗?”
”
坐在古遥身旁十三岁弟子东年答:“回长老,这是银环兰。”
方长老点头,问另个弟子:“游四,说出银环兰生长条件,如何采摘。”
“回长老,银环兰性寒,生长条件苛刻,通常只长在冰天雪地,需要等银叶变蓝方才可以采摘。”
“沈遥。”方长老竹竿轻点他面前地,“说出银环兰三种用途。”
“都记住啦,闻闻就知道是什。”
这怎可能?方长老随意抽出格子:“你若答不出来,罚你在药房禁闭两日!”
木格飘到古遥面前,他低头闻:“这是入虚草。”
“……你还真认识?!”
“刚才有认真听!”
“嗯,记住。”他低头闻闻这味药味道,对他而言,记住味道远比记住形态更容易。
紧跟着便是辨认第二种、第三种草,整个药房共存上万种药草,全部分辨遭,恐怕要三四个月。
古遥大多不认识,有些在药圃见过,他闻到味道便能说出来,至于用途,却也是知半解。
待格子抽到快百格,古遥闻到熟悉气味,抢答:“这个草认识,可以酿酒,应该叫酒花?”
“什酿酒,你脑子里除吃就是色!”方长老被他气坏,“这是逍遥花!”
可古遥依然副走神模样,“啊”声。
方长老脸上胡须颤,严厉道:“上课不用心听课,你脑子在想些什?!”
他下意识答:“想人。”
旁边两个小弟子才十三岁,闻言脸色涨红,有些羞,方长老气不打处来:“难怪你昨日问道侣,好哇,手伸出来!”
古遥望着他,弱弱地把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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