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APP订好机票和酒店，又查
半天雅加达
旅游攻略，穆康再
摸烟盒，空。
他不得不起身去开盒新。
放烟柜子边就是那面遍布总谱手稿墙，穆康摸出盒新烟，无声注视着墙上音符。
跃动音乐在指挥棒下流淌，仿佛近在咫尺。
他闭上眼睛，感受音乐在脑海里肆无忌惮地穿行，指挥棒慢慢延展出道笔挺身影，和墙上音符样，让他被深深吸引，目不转睛。
王俊峰老妈子心态又开始发作：“穆康啊，你真不尝试去追回管小小吗？”
穆康：“她有新男友。”
王俊峰：“你们这
多年感情……”
穆康：“新男友是夏树。”
王俊峰：“……”
王俊峰：“好好，用你棚吗？”
穆康：“不定，凡星应该有公司，你确认下吧。”
“好。”王俊峰顿顿，“友情价吗？”
穆康奇怪道：“没友情啊，给什友情价？”
王俊峰：“……
以为你要收凡星做弟子。”
王俊峰马上接道：“抗战时期地道战。”
穆康：“知道。”
王俊峰：“长征组曲还要多久？”
穆康：“下周交。这礼拜要去趟雅加达。”
王俊峰：“夏树新片是吧。”
个新电视剧呢？怎样？”
穆康语气不善：“什怎样？”
王俊峰好脾气地问：“接不接？”
穆康没直接回绝。
王俊峰是个很优秀经纪人，门路广，资源多，有耐心，脾气好。穆康没打算换经纪人，不能推掉所有王俊峰找来活儿。
声手机铃响，突兀打断奔腾音乐和画面。
穆康皱眉，屏幕上弹出凡星消息：-
穆老师，今天话说得不对，对不起，真很抱歉。
穆康莫名其妙，心想这位又是哪里对不起？他说啥？
穆康微信里除几
穆康：“朋友妻不可欺。”
“……你心态真好。”王俊峰真心实意地说。
“般般。”穆康随口道，“订后天飞雅加达票，没问题吧？”
王俊峰：“可以。长征组曲尽快。”
穆康：“好。挂，拜拜。”
穆康：“有人捧他，用不着。”
王俊峰立刻贼心不死地说：“那你可以签第三季，继续寻找弟子嘛。”
“不是。”穆康颇为无语，“风华正茂条单身狗，另半都没找到，收什弟子？”
王俊峰正色道：“师生恋解下？”
穆康：“不想解。”
穆康：“嗯。”
王俊峰：“好，记得下个月号要录凡星总决赛。还有别吗？”
穆康忽然想起来：“凡星下张专辑，答应给他制作。”
王俊峰有点惊讶：“啊，是吗。”
穆康：“你和他那边沟通下。”
屋里没开灯,穆康盯着天花板角，串总谱手稿装饰安静地绽放，蔓延到整面墙，音符被印得清晰灵动，看就造价不菲。
虽然是很恶心活儿，但其实不是王俊峰错。市场上能让穆康心甘情愿接下工作凤毛麟角，他要吃饭就不能由着性子太挑剔。
指尖微弱火光在黑暗中明暗闪烁，穆康吐出口烟，烟雾模糊双眼。
王俊峰知道穆康没有挂，在电话那头耐心等待。
穆康终于开口：“行吧，接，是那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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