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远毫不留情地拆台：“放屁，太后根本没开过课，你是站她身后自己偷学
。”
穆康：“说得好像你没偷学过
样。”
李重远神色自如地瞎说：“
没有。”
穆康嗤笑声：“学不会就承认，装什
逼啊，李老师？”
“肯定也学不会。”林衍感叹道
林衍：“可以开车也可以坐船。”
“坐船！”穆康马上说，“在码头看到过好几次游船靠岸
，直想体验下。”
“坐船挺好。”李重远吃完最后块鸡，提醒道，“不过人多，风也大。”
“山上也冷，要穿多点。”林衍把鸡肉拿起来，“回去查路线，没去过。”
穆康愣，诧异地问：“没去过？R山离家很近啊？”
李重远恨铁不成钢地暗忖，真是两个幼稚鬼，看来还是得来送波助攻。怼爷掐指算，心生计，假装不经意地对穆康说：“乐团明天休息，要给学生上课，你都来个月，让林指带你出去转转？”
穆康正在啃鸡翅膀，闻言挑眉，看向林衍。
“对，不说都忘。”林衍暂时放下鸡肉，对穆康说，“现在雪季已经过，要不去hiking？”
穆康感兴趣地问：“去哪儿？”
“算上周末也只有三天时间，还得准备。”林衍想想，“就去附近R山吧？”
那多？”
李重远并不气馁，紧盯着穆康说：“要来蹭饭。”
穆康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怼爷若有所思地看着穆康，良久，露出抹洞察先机笑意，单方面结束质询环节，闷头开始吃鸡。
像烤鸡这种结构复杂还带骨食物，餐具使用无能人士林衍只能徒手上阵。穆康作为同居人兼私人厨师，自然深谙他无助，眼见鸡腿被啃完，立刻无缝衔接地叉块带骨鸡胸放到林衍面前，好笑地说：“你弹钢琴时候手指那利索，叉子这简单玩意儿怎用不好？”
林衍重新开始徒手啃鸡，随口说：“直没时间。”
李重远小声叹口气，心道哪里是没时间，现在不也样“没时间”吗。
两只烤鸡在二十分钟内被瓜分得干干净净。穆康边擦手边观察盘子里剩下佐料：“香料很多，直接塞到肚子里进烤箱就行吧。”
“你好像还没用过烤箱。”林衍说。
“不太会用，回去试试。”穆康仰头干掉小半杯啤酒，舒爽地说，“太后烹饪课只上个学期就辍学，烤箱使用方法与甜点制作都是第二学期内容。”
李重远立刻赞同道：“R山挺好，周围很多湖，有好几条徒步路线。”
林衍：“据说非常美。”
“不过……”李重远想起什，犹豫道，“走起来不轻松吧？”
林衍点点头，说：“应该也可以坐火车上到半再开始走。”
“行，就去R山。”穆康最终拍板，又问道，“怎过去？”
“筷子就用得挺好。”林衍颇为不服，“餐叉设计本身就有缺陷。”
穆康：“谁说，就没觉得有缺陷。”
林衍：“……”
“你看。”穆康稳稳戳起堆连皮带骨鸡肉，“有什缺陷？”
林衍本来还想再反驳两句，又觉得可怜餐叉在这场无聊争论中何其无辜，终究于心不忍，以大人有大量姿态不说话，只认真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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