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间,虽然大部分时候两人都天各方,但彼此直是对方心中珍贵唯,世道是非、浮华纷扰,未曾撼动其分毫。
即便是地球上最遥远距离,也无法斩断这份灵魂间羁绊。
因为它应音乐而生,而音乐承载情感、传递牵挂、跨越时空、永不消亡。
穆康在国内落地时间是晚上六点。从机舱里往外看,夜空被霓虹灯污染成不甘寂寞暗紫色,星光隐匿踪迹,视野尽头只余候机楼冰冷内透。
回到主场,穆康反倒不着急。
夜幕降临,穆康将最后两支烘焙版中南海分支给路易斯。两人站在热带雨季潮湿夜风里,边吞云吐雾边话别。
“祝你路平安,穆先生。”路易斯说,“真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你。”
穆康:“也没想到那次你接人就是Evan。”
“真是太不可思议。”路易斯笑着说,“穆先生,恕冒昧,你和林先生在起很久对吗?”
穆康看路易斯眼:“为什这觉得?”
苏嘉诺哈达机场电子信息屏烂得名不虚传,穆康和路易斯同帮无知旅客站在起,仔仔细细瞅五分钟,终于确定画面虽然看起来在刷新,实则只是于不同语种间切换,具体内容直是小时前航班信息。
穆康掉头就走:“去柜台问吧。”
“说过穆先生。”路易斯跟过去说,“信息屏总是出错。”
穆康随口道:“你什时候说过?”
“上次啊,你帮查信息那次。”路易斯说,“那天接贵宾就是林先生。”
穆大才子最大优点,就是越到生死关头越冷静。
他仔细思索番,觉得此刻直奔剧院话,有很大几率会卡在上半场即将开场时到达,既堵不到人,也表不白,实在不是个好时机。
这场演出上半场演《魔笛》序曲和莫四十,下半场演贝七,无论对音乐还是对林衍,穆康都胜券在握,仅用分钟便安排好如下行程:
回家洗澡,换衣服,带上润滑剂和安全套,开车去剧院,中场休息时表白,演出结束后做`爱,地点随机
“不知道。”路易斯想想,“你们明明是两个性格迥异人。”
穆康:“嗯哼。”
“可是觉得你们很多时候非常像。”路易斯慢慢地说,“弹琴时候,谈论音乐时候,讲课时候……”
“有意思想法。”穆康笑,“你说得没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们确实在起很久。”
距穆康发现林衍那个暖春傍晚,已将近十年。
直没想起来路易斯到底是哪根葱穆康脚步顿,脑海闪现依稀回忆碎片,电光石火间串起所有被自己忽略细节。
路易斯:“你不记得吗,穆先生?”
被人语中这种事自然不能宣之于口,穆康边走边若无其事地表示:“当然记得,从迪拜飞来飞机嘛。”
路易斯赞叹道:“你记性真好!”
当天直飞航班已飞走,第二天直飞航班全满,回国路线只剩下联程航班种选择。时逢东南亚雨季,航班取消取消、延后延后,很多航线需要消化被取消航班旅客,临时加塞穆康和柜台工作人员筹谋半天,好不容易才排出条由新加坡转机、于第二天傍晚抵达国内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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