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你硬
吗？”
林衍：“嗯。”
“硬得好快。”穆康低低笑起来，“这
喜欢
吗？”
林衍闭上眼：“特别……喜欢。”
穆康：“多喜欢
林衍握紧手机，放缓呼吸，慢慢垂下眼。
他本就对声音敏感至极。
他可耻地被这两个字撩硬。
穆康哪会不知道林衍
感受，这货就是在故意撩人。他为他阿衍消得人憔悴，满脑子都是赤裸裸爱欲渴望。
他想念他温柔吻、光滑脊背、灵活手指、紧密拥抱、火热侵入，无论是曾经可以让他兴奋小爵士还是斯克里亚宾《狂喜之诗》都解不他性饥渴。
“关掉视频。”穆康起身点上蜡烛，“听说话。”
对职业音乐家而言，“听”乃立足之本、生存之道，而顶尖指挥家经多年磨砺灵敏听力，更是常人望尘莫及独门绝技。
从细小至五音分音准偏差，到百人编制乐团极个别错音，都逃不过林衍耳朵。
更何况是声音操控大师穆康别有用心情｀色作品。
“阿衍。”穆康说。
林衍严谨地改口道：“亲不到你。”
穆康：“……”
“说好要亲遍全世界。”林衍对此事态度极为精益求精，“P国还没亲过。”
穆康吞口口水：“……啊。”
林姓小学生
丝不苟地数起来：“只亲过三个国家，瑞士没亲过，美……”
给自己倒杯红酒：“收到基金会邮件吗？”
林衍：“收到。”
“你去不吧。”穆康端着酒走回卧室，“要准备西贝柳斯录音对吗？”
“嗯，并且接下来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合协奏。”林衍语气有些低落，“走不开。”
“没事儿。”穆康舒适地躺到床上喝口酒，“去就行。”
他想抱他爱人，隔着千山万水也要做，天王老子都阻挡不。
他舔舔嘴唇，继续说：“想你抱着，亲样子。”
“你手好热，摸到都滴水，跟个姑娘似。”
穆康躺在床上安抚升腾欲｀望，把自己手想象成林衍手，使坏般问：“你在干什？”
林衍哪里还在楼待得下去，早就麻溜滚回卧室，难耐地说：“在摸你。”
“嗯。”林衍握着手机，窗外阳光明媚美景昭昭，比不上听筒里那个人个简单呼吸。
穆康压低声音说：“想你。”
林衍：“……嗯。”
穆康：“你、呢？”
这两个字通过电流传到林衍耳边，就像是穆康湿润柔软唇贴近耳后，从喉咙深处共振而出，性｀感极。
“慢慢来。”穆康仰头把红酒都干，放下酒杯说，“咱们慢慢来。”
林衍默然不语地望着穆康，那模样竟然依稀有点儿委屈。
太招人。穆康心痒难耐地想。
他低声说：“林三岁。”
林衍：“嗯？”
“把新曲子谱子发给你。”林衍闷闷不乐地说，“记得送公仔。”
满脸不加掩饰失落神情，同之前打发陆西峰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指挥家姿态大相径庭。
穆康看在眼里疼在心头，转移话题道：“在M市和丹尼斯安德鲁碰头。”
林痴汉门心思地说：“他们见得到你，只有见不到。”
“怎见不到。”穆康柔声说，“不是正看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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