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搂住
自己
心肝。
“
知道。”他眼眶微红、泪意未褪，唇角却泛出温暖微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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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BGM是埃里克·萨蒂精选辑《ChillWithSatie》。
埃里克·萨蒂：ErikSatie，法国作曲家。
林衍把乐谱放下，肃然望向穆康：“在音乐上
直很客观。”
行……
林衍坚定地说：“直这
认为。”
知道……
林衍微微抬起头，神态是穆康见过很多次、顶尖指挥家屹然不动与不容置喙：“你是最好。”
在身上？
他知道林衍有多爱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多依赖这份爱。这些看起来为对方着想“不能”，实则不仅是在折辱林衍对自己心意，也是在背叛自己病态独占欲。
“伯恩斯坦可以整理马勒曲子，为什不能整理你曲子。”林衍翻过页谱子，问道，“你觉得不如伯恩斯坦？”
穆康：“不是……”
“那就是。”林衍点点头，“也认为你能比肩马勒。”
伯恩斯坦：LeonardBernstein，犹太裔美国作曲家、指挥家。伯恩斯坦指挥风格张扬，性格活泼，有极大个人魅力，生前曾在美国大力推广马勒作品，如今马勒上演率那高，有部分得归功于伯恩斯坦。
……指挥家EvanLin，从不妄言。
林衍：“你不知道吗？”
穆康猛地低下头，顷刻间情难自控，眼底竟漫溢出阵热泪。
怎会不知道。他想。
还知道……当个人比自己更理解、更珍视、更欣赏、更深爱，无论为做什，对他来讲，都是理所应当。
穆康瞳孔缩，倏地握紧双手。
这明明是句惊世之语。
却被林衍用顺理成章语气，如此平静地说出口。
穆康觉得整个人像被放进烤箱似，血液沸腾澎湃，心脏更是热得都快炸开。
他奋力碾住怔忡跳动心，好半天才开口说：“……不客观啊林三岁，你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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