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自信地说:“前三名没问题。”
特雷西:“没拿到第名别跟打电话。”
“要求真高,尽量。”安娜笑,“你请几天假?”
“四天,看完第场就要走。”特雷西叹口气
特雷西:“不不不,是这个公仔太丑。”
女孩母亲:“……”
姐妹俩拿好行李出控制区,并肩朝西边电梯间走去。特雷西第百零次问道:“你非得把它挂包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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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第百零次答道:“是。”
“林先生演出都在L市。”说话人站起来,“他已经很多年没在其他城市演过出。”
“所以这次出山巡演才意义非凡。”方之木遗憾地说,“可惜巡演在欧洲,只排六场。是看不成,希望明年能有档期。”
苏黎世机场虽然常年人流如织航路繁忙,但得益于良好社会环境,向来熙攘却不杂乱,尤其是机场内部,安静得不像个人来人往公共空间。
因此,当记划破长空哭声自行李转盘处响彻四方时,所有人都因缺乏应对经验,像被点穴似呆立当场。
安娜身手敏捷地取下背包,特雷西个跨步挡在安娜身前,姐妹俩并排立正,经验十足地对被吓哭女孩道歉。
论是参加记者会还是做专访,都会事先做足功课。譬如钢琴王子方之木于二月开启国内巡演,她就发现某不同寻常之处,并在记者会上当众提出来:
“方老师,知道你已婚,但平常弹琴都不戴婚戒,为什最近几场演出戴上戒指,是夫人要求吗?”
方之木端着钢琴王子派头坐在主席台前,心想哎呀去太好总算有人问,笑道:“记者朋友观察得很仔细嘛。”
“夫人从不干涉演出习惯。”他抬起手将戒指朝众人展示下,“这是为向位朋友致敬。他最近要开始巡演,很遗憾没时间去现场捧场。”
刘潇潇头雾水:“为什要戴婚戒致敬?”
特雷西吐槽道:“都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
安娜:“是吗?每个月都洗啊。”
“不信你和对比下。”特雷西从包里掏出长笛盒,将挂在提手上公仔拿到安娜眼前晃晃,“比你颜色饱满多。”
安娜目不斜视地说:“没看出来。”
“自欺欺人。”特雷西摇摇头,问道,“决赛准备得怎样?”
安娜鞠躬:“对不起!”
特雷西再次鞠躬:“对不起!”
女孩母亲约莫头次面对如此迅速果断道歉,尴尬地摆摆手说:“没关系……”
机场工作人员姗姗来迟,查问半天,最终确定不过虚惊场,女孩是被安娜背包上公仔吓哭。
气氛很快恢复正常。女孩母亲充满歉意地看着特雷西和安娜:“对不起,她太胆小。”
“因为他无论演出还是录音录影,永远戴着婚戒。”方之木解释道,“已经成为他标志。”
刘潇潇:“方老师能介绍下这位朋友吗?”
“当然可以。”方之木说,“他叫EvanLin,是名指挥家,在乐界非常有名。”
记者席里传来个声音:“EvanLin,从不出错。”
方之木打个响指:“这位朋友很懂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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