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峰愣愣地问:“到底是没钱还是没空?”
穆康不耐烦地说:“既没钱也没空。”
管啸同邱黎明交换个意味不明眼神,李重远盯着穆康看会儿,移开目光。
穆康把杯里剩下酒口干,看看表说:“走,去看看浴缸。”
邱黎明:“那个
穆康笑笑,朝李重远举起酒杯:“多谢怼爷介绍。”
“别客气。”李重远承酒,“也是问们乐团总监。”
“说起来,还没看过你们团演出。”邱黎明感兴趣地说。
“这两年都在市内演,还得磨合。”李重远说,“以后会有机会来中国演出。”
“其实咱们现在就可以去瑞士看啊。”陆西峰说,“怎样傻逼穆?正好可以……”
“本地男性好像都习惯自己给自己理发。”李重远无语地说,“在努力学,但暂时没勇气尝试。”
陆西峰:“你这造型怎撩妹?”
李重远平静地说:“所以没妹,还是单身狗。”
管啸摇着头说:“太难看,贵也得剪啊。”
李重远:“贵到超乎你想象,下不去手。”
礼顺便休假,“勋伯格赛高”难得聚齐,是近两个月来最让穆康舒心事儿。
到包厢时另外四位都到齐,桌上五粮液已开,五个酒杯字排开。李重远坐在主位,头发看就很久没理,长至脸颊,整个人看起来又颓又丧。
穆康:“操,这是什颓废艺术家造型?”
李重远无奈地说:“非得每个人进来都表达次看法吗?”
好友重聚,自是兴致高昂。几人先是边小酌吃菜、边给管啸婚礼开脑洞,待正事商议好后,便开启私人聚会常见酒精脑吐槽模式。
邱黎明狠狠踢陆西峰脚。
“再说。”穆康脸上没什表情,“最近没钱。”
“用不多少钱吧?”陆西峰约莫有些上头,不顾邱黎明警告眼神,兴致勃勃地说,“就机票钱,们可以住怼爷那儿。”
李重远口回绝:“别做梦,那儿住不下。”
穆康漠然道:“手头活儿做不完,没空。”
邱黎明看眼直喝酒不说话穆康:“有傻逼穆墙贵吗?”
“操,对。”陆西峰拍大腿,“听到价格时都惊,可以他妈买辆C级车。”
“还包机票和食宿。”李重远似笑非笑地看着穆康道,“Stanley说这是他第次接中国活儿。”
“分钱分货。”管啸感叹道,“画得真好,几乎就是等比例放大。”
邱黎明赞同道:“笔触也很逼真。”
管啸吐槽管大小姐通告繁忙,连亲哥婚礼都要缺席;李重远吐槽瑞士东西太难吃,年多下来瘦五六斤;邱黎明吐槽乐团破事儿堆,今天录电视剧明天上晚会,音乐季正经曲目都没时间排;陆西峰吐槽撩妹太费劲,追几个月妹子又另觅新欢;穆康……
穆康没吐槽。他就负责专心喝酒抽烟,偶尔插两句话表示自己神志还清醒。
直到管啸给大伙儿倒完最后轮五粮液,饭局接近尾声,话题又绕回李重远奇葩发型上。
“不是不想理,是没找到价钱合理理发师。”李重远干口酒,抱怨道,“剪得好太贵,不贵剪不好。”
邱黎明:“你同事都去哪儿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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