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不被别人伤害嘛。”他说,“很简单,要想不受到伤害,就得对切都毫不在乎,或者只在乎
什话都说不出来,像是吃什不易消化东西样,整个人都呼吸不畅。脑袋里只有个念头,不能再把自己置身于这里。
至少要搬去个能让呼吸地方。
晚上九点跟夏诚见面,他选个能看足球赛地方。喝酒时跟他说要搬出来念头,“你住那里去就好。”他说。
“自己找房子住就行,只是问问你有没有什熟悉房源,再说这样也不方便,安家宁不是经常去你家吗?”说。
“无所谓,她肯定也是样。”
次见到这样场面,或许她也不知道该怎拒绝,毕竟说“不”就相当于跟在场围观所有人为敌。耳边浮现出舍友对她评价:“这种女孩很好追嘛。”
女孩犹豫和纠结让围观同学再次骚动起来。
“快点啊。”人群中又响起这样声音。
女孩身体开始颤抖,面对着咄咄逼人氛围,流着眼泪说句对不起后,仓皇地逃回宿舍。剩下舍友留在蜡烛中央,他前秒彬彬有礼瞬间不见,取而代之是怒火。人群作鸟兽散,脸上挂着看完热闹后那种心满意足。舍友回到宿舍后,第句话是:“装什装,居然让老子出这大丑。”
第二天,流言就开始传遍学校,但版本换个模样。舍友变成受害人,他片真心错给人,而那个女孩仗着自己漂亮,不把舍友当成回事。只不过个下午工夫,流言又换个版本,女孩变成个“荡妇”,说她在外边有好几个男人,更有人说曾经看到她上个中年男人车,不知道她在背地里做什呢。班里几个男生说起这些来,居然能把细节都说得栩栩如生,那表情宛若身临其境般。舍友装出副难过样子,还得到同学安慰。
“不,”坚定地说,“不想麻烦别人。”
“好好,”他说,“不过支持你搬出来,像你这实在人,肯定免不被欺负。”
“不是这回事。”大概是之前语气让他这觉得,怕他误会,赶忙解释道,“真只是想换个地方住。”
“你得改改你性格,别那好说话,”他只当是掩饰,说,“要坚硬点,给自己安上个壳。”
“安上个壳?”
他难过吗?不知道,但他回到宿舍也只是立刻玩起游戏,游戏打完又对新女孩打起分来。
那个女孩自此就变得不再重要,她变成谈资,变成个标签式存在,在众多版本中,她到底是谁、她名字到底是什,已经没有人在乎。
想到这些如鲠在喉,不愿意回忆那些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到夜晚,第二个梦境如约而至,梦里是初中时画面,正浮在空中,看着幼小个人走在回家路上,身后人正在说着话。他们神情逐渐变得狰狞,身体也变成恶魔模样,眼神里充满着不屑。他们嘴里正吐着刀子,眼看那刀子就要落在那个幼小身上时,发出声怒喊:快逃。
惊醒过来,听到舍友怒骂:“神经病吧你,大晚上喊什喊。”转头他又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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